哥哥也只有在对他时,才会是这种家长模样。
没有继续,林与鹤最后还是被重新冲完澡回来人抱在怀里哄着睡,怀抱很温暖,他却没怎睡好。
林与鹤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欠缺到底什。
林与鹤隐约能感觉得到,似乎仍是有层薄薄膜存在着,透明却不可忽略,让他无法彻底放开自己。
可等他细想时,却又无法弄清楚那究竟是什。
除这个。
“们之间最后步,必须要你自己走。”
陆难说“笨小孩”时温柔得能亲出甜味,说这些却又严格起来,寸尺不让。
他们之间有百步距离,九十九步遥远距离已经消失,陆难打定主意,最后步定要让林与鹤来走。
不许逃避,不许撒娇,不许作弊。
笨得让人心软。
陆难把人搂在怀里,亲吻温和细密,轻得像风。
“你想顺水推舟让做,满足,是吗?”
林与鹤被人抱着,没说话,看起来有点委屈。
陆难就又亲亲他。
之前几次其实也是样。林与鹤总会被哥哥挑起念想,却并不是最开始就主动。
即使到现在,他依然比不上那种程度。
还是不行吗……?
林与鹤眼睫垂下来,几乎遮住那双漂亮眼睛。
陆难已经松开他手,但那触感依旧存留着,明晃晃地提醒着他陆难忍得有多辛苦。
第二天醒来,林与鹤有
耐心道,“要等你对产生欲.望。”
林与鹤有些疑惑,不自觉地蹙眉:“现在不就是吗?”
看着仍然没有动作陆难,林与鹤实在不懂。
“现在就是要求,和你说主动有区别吗?”
陆难看着他,眸光沉沉,比夜色更深。
只剩最后步,这种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阻隔不由让林与鹤有些焦虑,
爱情这件事实在太复杂。
他无力地想。
读那多书还是好难懂。
林与鹤辗转难眠,夜都在胡思乱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过去。
陆难定是个很好家长,宠爱至极,又有底线。
林与鹤抿着嘴巴想。
他之前也有过近似想法,结婚之前看到对方敬业时,林与鹤就觉得陆先生是个很好结婚对象,以后嫁给他人定很幸福。
现在他终于改想法,反应过来。
嫁给哥哥就是他自己。
“明白你心意。”
“但是不可以把你选择推给,宁宁。”
陆难声音平缓,少见温和,却透露着无可动摇坚定。
“不行,不可以。”
他什都会答应,包括去天上摘星星。
林与鹤吸吸鼻子,声音很小,灰心又愧疚。
“可是想,想让哥哥舒服……”
陆难那宛如刀刻、雕塑样冷静神情终于缓和些,眼底浮现出点笑意。
他很低地叹口气,俯下.身来,亲亲沮丧小朋友。
“笨小孩。”
男人沉默地看他很久,忽然握着林与鹤手腕向下,按在个明晃晃烫人地方。
“你说有区别吗?”
开口时,陆难声音依旧很哑,眼眶里甚至有血丝。
林与鹤愣住,直到那烫人热度顺着手掌路烧到脸上,他才匆忙回过神来,终于明白哥哥说“区别”。
差别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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