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还在世时候,教过和哥。”施允南挪回视线,轻描淡写地回答。
“哥学大提琴,学小提琴。们七岁生日,她还给们兄弟两人分别送把大小提琴。”
“小提琴是纯白色,上面还有专属名字。”
骆令声心绪凝,“后来呢?”
“没有后来,那把小提琴已经坏。”
“对鱼刺卡喉咙这种事有阴影,但又实在馋鱼味道,只能喝鱼汤解解馋。”
骆令声温声问,“竟然爱喝,不自己学着做?”
“不,怕炸厨房。”施允南对自认知很清晰。
他边和骆令声聊着天,喝汤动作也是口没落下。
骆令声瞧见他这馋样,嘴角轻轻勾起,突然觉得鱼汤好像也挺美味。
兴许是处于这个相对舒适环境,他身上惯有冷意缓和不少。
施允南流露出分明笑意,举杯碰上去。
简单开胃菜后,两道精致鱼清汤送上来。
“以前在国外上学,学校附近有家法式餐馆鱼汤做得很好喝。”
施允南拿勺轻舀着浓郁鲜汤,等到热气微散后品尝。
骆令声最终还是答应晚餐请求。
施允南选中餐厅位于市中心,老板是对法国夫妇,所做美食都是地道法餐。
两人来得早,选定窗边位。
比起人来人往大厅隐蔽性相对强点,又和表演小台离得很近,是个绝佳用餐位置。
施允南晃晃酒杯,主动举杯示意,“骆令声,敬你杯?权当做这段时间感谢。”
“妈去世后,就被送去国外,因为忙着适应生活落下小提琴。”
施允南玩弄着勺柄,压下心底那闪而过酸楚,他刻意隐瞒些事实真相。
施允南刚到国外那年,施老爷子将他安排进个全封闭学
两人就这有搭没搭地轻松聊着,直到主菜上场,边上才传来阵悠扬琴曲。
施允南第时间挪去视线——
离他们不远处小舞台上,名身着白色礼服年轻外国人头顶着昏暗灯光,正在如痴如醉地演奏着小提琴。
施允南格外认真看着,少有地流露出丝眷恋,“……这旋律好像是《纪念曲》。”
骆令声捕捉住对方流露复杂神色,又想起温家音乐实力,猜测,“你以前学过音乐相关东西?”
他心满意足地点点,“今天这家做得也不错,你尝尝?”
骆令声其实不太喜欢鱼味。
他对上施允南期待认同眼神,迟疑半秒后,还是浅浅地品尝口,“是挺鲜。”
施允南又喝口汤,不咸不淡地提起往事,“小时候怕鱼刺卡过喉咙,憋红脸难受半天也吞不下去……”
他不是个擅于诉苦人,也觉得往事翻篇无须追,但在骆令声面前,他就是想要说说听起来无关轻重小事。
“感谢?”骆令声回味着这个词。
“嗯。”
施允南是个有仇必报人,但同样也是个有恩必谢人性格。
虽然在外人口中,骆令声是个不近人情掌控者,但施允南不这认为,“无论你帮离开施家,还是在赵氏宴会上维护,……”
“你不需要对感谢,即便没有,你照样能将那些事情处理得很好。”骆令声轻易拦断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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