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这样人,太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骆令声戳破他隐藏词,“你是指谢可越?”
施允南嗯哼声,算是默认。
当然,别人交友是自由权利,施允南不是谢可越,不会在原锐面前个劲地讲着对方坏话。
他指指自己衣服上哭渍,又想起原锐那难得小哭包模样,忍不住笑说,“你是不知道,见原锐四五次,每次他都拽得要上天,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抱着哭?”
下秒,两人就对上视线。
施允南唇侧笑意越发扩大,凑近,“还以为你们都睡。”
“没有,在等你。”骆令声回答。
他改口问起恋人在这两三个小时里遭遇,“原小少爷找到吗?情况怎样?”
话落,他就瞥见施允南风衣肩部大片深色水渍,“外套怎脏?”
“嗯,那也先回去。”
施允南微微颔首,选择和他们师兄弟起下楼。
等到他驾车扬长而去后,路照安才掂掂背上难得老实原锐。
原锐似乎很熟悉这样背法,即便是在睡梦中还不忘用双手圈紧路照安。
“师哥……”
为你。”
路照安没有说话,只是在施允南协助下,将原锐背回到自己身上。
施允南将地上啤酒瓶并拾起,想想还是说道,“路先生,实不相瞒,和谢可越关系并不好。”
“如果原氏接受谢可越投资,那应该不会选择合作。”
花自己精力替敌人赚钱?
“……”
骆令声眼色并不明显地变,“他抱你?”
施允南还沉浸在‘有趣’中,时没注意到对方微妙变化,“对啊,这家伙醉酒力气还挺大,时还挣脱不开。”
“你说,他明天酒醒后要是想起今晚言行举止,会不会以后见都要避开走?”
“说起来,原锐有些方面还没们家小金鱼成熟呢,还挺逗。”
施允南往下瞧两眼,哭笑不得,“说来话长,不忙吧?回房间和你说。”
他见书房灯已经灭,干脆推着骆令声往卧室走。
等到进卧室关门,施允南才随便在床边坐下,将刚刚找到原锐后所发生切大致说遍。
骆令声不是个会多嘴人,施允南自然不用刻意顾忌。
“这下能百分百确定,原锐本人心不坏,就是从小得不到肯定,导致性格别扭又冒失些。”
呓语声传到耳畔,路照安步伐骤然停顿,眼底掠过丝复杂微光。
沉默许久后,他才背着原锐朝着停车场方向走去。
…
施允南回到家时,小金鱼等人已经洗漱完睡下。
待在书房骆令声听见楼梯上轻微动静,立刻放下报表文件,操控着轮椅走出来。
施允南还没有这种好气度。
路照安神色微变,如实回答,“师父他老人家没有要和谢可越投资合作打算,刚刚在餐桌上说些重话,其实就是想让谢先生知难而退。”
毕竟来者是客,原璞光再不情愿,也没办法当着谢可越面发作,所以才把矛头指着自家儿子。
只是原璞光说话重习惯,没能顾虑到原锐心情,所以后续才爆发大争执。
路照安心疼原锐受挫,但又无法指责养他教他恩师,他夹在中间滋味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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