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北摇摇头,“和乐团那边申请暂休假期,为期年。”
施允南面色变,“暂休?哥,你想什呢?你在乐团首席位置又不是儿戏,你要是走,得有多少人想着顶上?”
这个为期年暂休申请说得好听,实际上和离职没什区别。
温亦北依靠着天赋和实力早早就当上顶尖乐团大提琴手首席位,不知道惹得多少人羡慕。
旦离
施允南摇摇头。
温亦北又问,“骆先生也没和你提起过?”
施允南又摇摇头,无所谓道,“可能他也不记得吧,这都多少年之前事?”
温亦北应话,“就是想起来,顺口和你提上句。不过,只要你现在觉得过得开心,骆令声愿意真心对你就行。”
施允南听见温亦北这‘长兄如父’口吻,唇角泛起笑意。
“什是吧?本来就是。”
温亦北看见自家弟弟这迷糊模样,忍不住敲下他脑门,“后来实在放心不下,就偷溜出宴会找你。”
“结果就看见赖在骆令声身上不撒手,你那个晚上都不知道吐几次。”
这最后半句话是带点夸张成分,不过温亦北记得很深——施允南被他带回酒店房间后还耍酒疯说自己遇到帅哥,十有八九是指骆令声。
这来二去,温亦北自然就认定两人之前是见过面。
很早之前就见过?
施允南脑海里放大这行字,难得懵逼地眨眨眼睛,“哥,你说什?”
温亦北瞧见他迷茫反应,眉头拧又挑,“们十八岁生日宴时候,骆令声和他朋友来过。”
十八岁,算得上成年。
温老先生很看重外孙这次生日,所以广发邀请函,就包括当时骆家四房。
与此同时,他内心升起种缘分妙不可言甜意——
自以为第次见面,没想到原早在十八岁生日宴那天?
看来,他和骆令声缘分还挺深。
施允南压下心绪,问起温亦北近况,“哥,这段时间你还要出国吗?”
温亦北已经脱离和温家关系,又不可能去接管施家那边臭水沟,这些年,他回国次数比施允南要勤劳点,但主业乐团大提琴首席直是在国外。
“原本想等第二天你酒醒后仔细问问,结果……”
温亦北想起什,骤然卡住未尽话语,施允南心知肚明——
生日宴后第二天,他和温程朗由着前天在生日宴上口舌之争,发生前所未有手脚打斗,发现并且前来劝架温老先生因为遭到推搡、重伤住院。
就因为这事,施允南受到温程朗莫须有污蔑,对温家寒心他从此之后就没再回去过。
温亦北叹口气,重新回归到话题本身,“你不记得生日宴上事?”
“虽然骆先生和们不认识,但记得他来走个过场。”
温亦北将自己解到事情说出,转而提起关键,“对,你那天不是和温程朗吵架,个人闷着跑出去喝酒吗?”
施允南紧蹙着眉头想想,好像是有这档子事,“是、是吧?”
因为十八岁代表成年,那是他人生中第次接触酒类。
结果喝酒心是跟上,但酒量还没跟上,喝着喝着就没意识,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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