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允南听到这后半句吐槽，没好气地喊
声，“哥。”
兄弟两人对视
眼，不由同时笑开，那点压抑无形之中就消散。
“这就对，别丧着张脸。”
施允南说，“
后天才出发去国外，明天抽空去看看他老人家。”
温亦北没有拒绝，“好。”
温亦北被自家弟弟这没由来
道歉弄得怔，随即无可奈何地笑开，“外公都活到这个岁数？有什
事情看不明白？”
“都是意外得知这件事，他还让瞒着你呢，怎可能会怪你。”
施允南叹口气。
温亦北继续说，“允南，说句真心话，知道小时候抉择让们兄弟两人走上完全不样路。”
“在温家过得比你幸福，现在就应该承担比你更多责任，这是应该，你不需要有任何心里负担。”
“你知道温家情况，那母子母女三人都不省心，舅舅最直忍着不愿意大吵，就是怕扰到外公。”
“和他商议下，打算把外公接到新房那边住……”
温亦北和他们舅舅温岩峰早就商量好对策，也说服温老先生同意。
“允南，施家对你不好，你现在和施老爷子闹出现在这样在情理之中。”
温亦北声线很平静，说得很通透，“但外公对，你是知道。”
开这个位置，立刻就会有其他人顶上，等他想再回乐团，对方又怎可能轻易把首席位置让出来？
“全球顶尖乐团又不止个？现有乐团位置没，但只要能力在，照样可以争取回来。”
温亦北淡然笑笑，把已经想好后路说出，“帝京音乐学府向抛出任课教授橄榄枝，给出薪资很不错，而且课程稳定宽松，最重要是能留在帝京。”
施允南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是为外公？”
“是。”
……
温亦北并没有选择留下用餐。
施允南回房收拾下工作文件，等他洗漱完回到主卧室，就看见换上睡袍骆令声正坐在电脑桌前专心。
骆令声听到
“比起让你惦记，和外公都希望你现在能过得好。”
“……”
施允南没说话。
温亦北无可奈何地揉揉他脑袋，“行，人生在世谁没个生老病死？再说外公情况现在还好着呢，没你想象得那糟糕。”
“等你陪骆令声在国外动完手术，不是还要回国？到时候你真想放下正事天天陪外公，看他老人家都会嫌你这张嘴叭叭叭地烦。”
“无论是为外公对养育之恩，还是为代替妈那份心，都要担负起照顾外公责任。”
施允南心中酸，“哥，对不起，……明天就去看望外公。”
施允南知道，温老先生对他是好。
他也知道，温亦北作为兄长，暗中替他肩负起那份责任。
“说什对不起？”
温亦北果断承认，眸中晃过丝凝重，“外公身体不太好，舅舅前段时间才告诉，他老人家得胃癌，现在已经不适合手术折腾。”
“……”
施允南瞳孔颤，“什、什时候事？”
“查出来快年，他怕们晚辈担心藏着不肯说。不过靠着治疗，他直以来情况还算稳定。”
即便如此，这病要不发作，旦发作起来就是危险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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