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就你这样,长大还配当家主继承人?真是命好。”
生下来就在罗马。
不像他有那对窝囊没有父母,才会沦落到现在境地。
小金鱼不接话。
他趁着骆延川不注意,借着黑暗摸摸自己内裤边缘,那枚小黑卡还别在上面没有掉。
很显然,小金鱼没有刻意挣扎过。
骆延川说,“刚刚不在时候,你没想过逃?胆子够小还是吓傻。”
小金鱼捧着小手不说话。
他又不是小傻子,才不在陌生地方乱逃呢。
万逃不出去,被抓回来肯定挨骂挨打。就算逃出去,但小舅舅他们明天找不到怎办?
随身背着小挎包和手表都被骆延川丢掉,好在他听舅舅话,每天洗完澡都会把小黑卡还别在内裤上方……
舅舅说,只要小黑卡在,无论自己在哪里都不会走丢。
而且,小舅舅刚才在电话里保证过——他只要勇敢个晚上,明天就能见到小舅舅他们。
咕噜噜。
正想着,小金鱼肚子就发出阵明显而急切声音。
虽然两人差二十来岁年纪,但要按照家族遗留辈分来说,确实是旁支兄弟关系。
小金鱼从小到大和骆延川接触不多,但他认得这个人。
骆延川听见这声‘哥哥’,眸底冷硬凝瞬,随即就变本加厉地回拒,“少在这儿给装乖讨好,可担不起这小少爷你这声。”
“……”
小金鱼听见他语气,又看见自己被捆绑住双手双脚,还是有些委屈和害怕。
小金鱼安心下来,口口地咬着面包垫肚子。
骆延川听见老实乖巧咀嚼声,眸底晃过丝不确定涟漪,其实他心里很清楚——
这番对峙,看起来是绑有人质自己占上风,实际上他将自己摆上个‘退步就是死路’境地。
骆延川不甘心自己下场,所以他额外惜命,所以他要是钱。
如果小金鱼正在他手上出意外,以骆令声性子恐怕什事情都做得出来。
骆延川将块面包丢在小金鱼怀里,“快吃,不需要赔钱货。”
“谢谢。”
小金鱼捡起小面包,又是乖乖声。
“……”
骆延川被这小孩态度弄得怔语塞,冷笑道,“骆令声和施允南那睚眦必报性格,怎养出你这个软东西?”
旁骆延川听见这声动静,冷冷地看过去,嗤笑,“饿?”
“……对不起。”
小金鱼摇摇头,努力吸口气瘪肚子。
他晚餐前被抓过来,眼下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自然是饿得咕噜噜地叫。
骆延川上前两步,将小金鱼手上粗绳解开,被绳子绑过地方微微有些发红,但不是特别严重。
今天夏令营学习结束得早,所以在同学们撒娇请求下,领队老师们就决定带他们去楼玩乐区。
原本小金鱼在海洋球区里玩得好好,但是和他住屋小伙伴突然说尿急想要上厕所,硬要拉着他起去。
结果小伙伴上完厕所后,又丢下小金鱼迫不及待回去玩耍。
被丢下小金鱼闷闷不乐,独自人在洗漱台前洗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有人从身后捂住他嘴巴,将他把扛起来跑走。
小金鱼想到这事,心里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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