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相亲那天,常青准时到达,结果发现姑娘早早就到。看见常青过来,略带羞涩地低下头。
常青看,恩!是个好姑娘。满头黑发梳成个马尾辫,穿着件黑色往外钻白毛羽绒服,里面露出枣红色手工编织粗线毛衣,下面是件深蓝色牛仔高腰吊带裤,浑身上下洋溢着片质朴气息。
要不是碍着介绍人情面,常青真想当时
回到平房,常青在炉子上烧壶开水,然后把水倒进小脸盆里,沾着毛巾点点地擦着身子。
擦着擦着,猛地将脸盆踹到墙上。常青憋气,自己他妈像怨妇?亏得他想得出来!热水有部分洒在炕边棉被上,等睡觉时,被上湿意让老常冷得直哆嗦,第二天起来时,脑子混混沉沉,眼皮也睁不开。
王大爷给常青送早饭,边往桌子上摆豆腐脑和油条,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常青没精神头,概用“恩”“啊”应对。
最后老头挺高兴,说:“那就跟人家姑娘说,明天下午见面。你赶紧找找衣服,换身精神点。”
白威把拉住他衣袖:“你是不是觉破产就是害啊?”
老常狠瞪他眼,心里说这不废话吗?要不然是自己嫌钱多,搞破产玩?
拽过自己衣袖,走到门廊处换鞋。白少爷跟在身后说:“不管怎样,火车站地址不变事情,也是后来才知道。赢你赢得自问无愧于心!”
常青压根不信,斜楞姓白眼:“就算不是你假消息又怎样?地球人都知道你跟姓林个鼻子通气,再说你跟说这些有屁用?要给你颁个奖状?写上‘向白威同志学习,举着石头不砸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想让你知道,是凭借自己本事站起来。你甭看见就跟个被始乱终弃怨妇似。”
常青揉着眼屎,有点犯傻:“换衣服干嘛?”
老头瞪眼睛:“听什来着?相亲啊!”
伟大常主席真没想到自己还有相亲天。
年轻时候,忙事业没功夫结婚。事业有成时候,投怀送抱比比皆是,舍不得结婚。而现在自己正处于男人尴尬年龄阶段。要事业没事业,要理想没理想,对爱情也心灰意冷,细品下也该考虑结婚。
所以,他也没拂老头片热心,老头问在哪见面,他习惯性地说家自己以前常去茶楼。
这话扔出去后,白威略有些后悔。他跟常青认识以来,没少动拳脚功夫。可哪次都没在浴室里那玻璃瓶子惨烈。被砸破脑袋滋味固然不好受,更不好受是常青过后不闻不问。
按着白少爷原来想法,自己创业,姓常下台。然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可到头来不干脆反而是自己,看见常青就跟打鸡血似兴奋,非要挑衅番才舒心,有时候他自己琢磨下,也有点吃惊。
要知道,他白少爷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待人处事虽不是面面俱到,但也算是有礼有度。从什时候变得这小肚鸡肠?怎跟电影里小人得志似。不过反思归反思,见到老常,照样条件反射,顺嘴扔炸弹。
果不其然,有人被炸着!常青瞪着泛着血丝眼睛,呲着牙笑:“以后你不会有这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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