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来呢?”白威边哼着小曲,边问到。
“是财会科,他们说跟外地家公司业务账目不符。问你该怎办?”虽然现在常青是老板,可公司有半人是白威亲信,而且常青不太熟悉公司内部经营,事事依旧要白威处理。
“哪家公司?”
“宏鼎贸易。”
白威心里沉,最近跟这家公司往来账目较大,不容半点差池,看来自己得亲自奔赴外地趟。可常青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身边没人怎行呢?
白威被噎次数多,嗓子眼明显见大,面不改色地接着说:“知道你住在别人那肯定不痛快,已经找好律师,随时能把公司产权转到你名下。”
听这话,常青终于转过头来:“真?”
白威竟有些受宠若惊感觉,越发不后悔自己决定。他大力点点头,拉着常青手说:“从今以后,你在心中永远是第位,真。”
常青先是面无表情,接着点点缓下脸色。
白威多会见缝插针啊,立刻凑过去,搂住常青肩膀:“以后,可就只剩下你个人。”
警察来询问常青当时情况时,白威心确实有点没底。
常青却轻描淡写地说就是有人劫道,天太黑没看清楚。
白威心存感激,就算现在跟迟野不是恋人,毕竟还有多年手足之情,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弱不禁风小野锒铛入狱。
警察走后,他对常青说声谢谢。常青还挺纳闷:“帮是自己旧情人,管你屁事!”
自从俩人在起后,常青从不提迟野那段。白威几乎都要忘,这个大老粗当初快跑掉鞋追求是迟野。
常青看出他疑虑,伸手摸摸他头发,笑着说:“又不是小孩,哪用人见天伺候,你要以公事为重,别给堆烂摊子啊!”
白威也笑,老男人就是这样,别事都大大咧咧,唯独生意总是特别用心。
于是便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常青忽然想起自己换手机号,拿起白
常青没说话,闭上眼睛感受着唇边灼热潮湿触感……
不管怎样,常青最终还是原谅自己。白威越发地精神抖擞。就算被自己爷爷紧急召回,挨老人家几大拐棍也仿佛有真气护体,全不在乎。
常青出院那天,白威让公司车过来,将二人送回公司。
别看公司其他楼层都大刀阔斧地改动。可顶层原封未动,连常青穿着长袍马褂坐在太师椅上骚包照片也稳妥地高挂在墙上。
白威让常青去床上休息,自己跑进厨房将买来骨头汤倒入锅中加热。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起,常青接过来后,恩啊会,撂下电话。
顿时水塔老陈醋冒着泡儿直冲鼻腔。
常青放完炮后,就自顾自地躺在病床上看电视。白威也坐到他身边,殷勤地递给老常瓣切好橙子。可惜举半天也没人接,白威膻在那儿,自己就找台阶下。
“那天爸把狠狠地骂顿,说要跟断绝父子关系。又回不去家,等你出院,就搬回公司吧!”
“怎?雇不到保姆?”常青漫不经心地问着,播到电视里有“剪梅”广告,就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改革开放让梅毒死灰复燃,“剪梅”销售前景片大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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