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释说行,又问她:“奶奶没事吧?”
“没。”
“有什需要帮忙话你就跟说,反正周末在宿舍里也没什事儿。”
“知道,”路无坷赶她,“吃饭去。”
阿释骂她:“臭路无坷,个没良心。行行,挂啊。”
不过经过阿释这提,她才想起奶奶好像说过,对面那邻居跟他爸差不多,年纪轻轻不干个正事,就知道天天开着车满世界疯,老婆孩子都跟他散。
现在这想能跟沈屹西混在块儿,应该就是玩赛车。
阿释还在那边说着:“这沈屹西是真疯,连追个人都这疯。”
路无坷低低眸。
是吧。
“路无坷,老实招来,沈屹西是不是知道你家住哪儿?”
路无坷把家里窗打开通风,点儿都不心虚:“是啊。”
她这边轻飘飘句打发,阿释那边却大跌眼镜,手机差点摔地上:“去!路无坷,什时候事儿,你跟沈屹西什时候勾搭上?不会就你上次回家时候吧?”
她嗓子跟大喇叭似,吼得路无坷耳朵疼,直把手机从耳边挪开几寸。
她捏捏耳朵,想朝那边大声喊又不敢吵着奶奶:“许婉柔,耳朵快被你喊聋!”
房里奶奶翻个身,木床板咯吱响。
路无坷怕吵到里头睡觉奶奶,没在门前站着,往远走点儿。
家里柜子上放着个装糖小罐子,老太太每天都会把这糖果罐子装得满满当当,因为路无坷小时候最喜欢吃糖。
她打开盖子从里头拿根棒棒糖出来。
阿释问她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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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虽然出生在这个不怎富裕、糟心事儿还多家庭,但从小到大在这个家却从没被亏待过。
虽然她那个爸并不喜欢她,嫌她脾气臭,没礼没貌,见着她不念叨她几句就浑身难受。但这家里妈妈还在世时候,妈妈和奶奶就都宠着她,妈妈去世后奶奶更是护着她,所以路智远再怎不满
就是个疯子。
“你现在在干嘛?”阿释没见她出声问她。
路无坷那棒棒糖在嘴里含半天还鼓鼓,她看眼墙上挂钟。
时候已经不早,还得下楼去买点儿吃。
她说:“下楼去买点东西,你去吃饭吧。”
路无坷从小到大几乎就阿释这个朋友,也只有阿释知道路无坷平时也不全是那副小大人模样。她有时候就小孩儿,能幼稚到跟她斗上半天嘴。
阿释又朝她耳朵喊:“就吼!谁叫你这个没良心,天天把你当姐妹你居然什都不告诉。”
路无坷顶嘴:“你怎不去问沈屹西啊,你问自己都不知道。”
阿释装作惊得下巴都快掉:“去,不会是沈屹西跟踪你回家吧?”
路无坷就站在客厅开那个小门边,对面那房子上次沈屹西来就住那里。她当然知道阿释是在开玩笑,没去纠正她。
路无坷手机放在柜子上,剥糖纸把棒棒糖含进嘴里。
她脸小,小腮帮子被顶起来小块儿,她跟阿释说:“没事啊。”
沈屹西知道她家住哪儿,阿释说和没说都样。
阿释脑子慢半拍,现在才在电话那头琢磨过来:“等等,沈屹西没跟要你家地址。”
阿释上秒还泫然欲泣,现在俨然换副样子,放慢语调副逼供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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