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释这会儿见把她逗轻松,笑:“们无坷当然很厉害啊,都能在洋人那儿领那高工资。”
她开始吹牛:“而且现在把你照片往人面前放,哪个人不认识你啊,谁不知道这是跳舞那个路无坷。”
路无坷听得笑:“你好烦许婉柔。”
路无坷这几年虽然没回国,但和阿释网上直保持联系,所以路无坷在国外那些事她多少知道点儿。
阿释知道国外开销大路无坷那钱没撑多久,直半工半读养活自己。
熟悉,却又哀淡。
阿释说完又不想氛围这低落,调侃着把那股子感觉赶走:“难不成你事先点儿也没准备,说走就走,临时跑去机场买最近那趟航班回来?”
她这话前半句对,后半句没对。
路无坷听却只浅浅笑下,回答后半句:“没那夸张,在网上买。”
冰敷得差不多,阿释把毛巾从她腿上拿开,很认真地问她:“路无坷,你告诉,是不是在外头发生什事儿,还是哪个狗玩意儿胆大包天欺负你?”
就是没治好。
真难缠。
人要是被病魔缠上甩都甩不开。
不管大病小病,只要是治不好,都能给人缠到骨子里头去。
阿释百思不得其解:“你说澜江这春天是不是跟你八字不合,这才刚回来天,又是发烧又是腿疼。”
,阿释拿着勺子到冰箱刮小袋子冰用毛巾包起来帮她冰敷。
“怎弄啊路无坷?肿这大块儿。”
路无坷这腿跟老人似,天气冷她这腿准得疼上好几天。
澜江这儿春湿比其他地方能作祟得多,它来谁身上有点儿毛病都得跑出来,况且她今天还爬山在山上待天,肯定冻着。
她随口带过:“老毛病。”
也知道她直在跳舞,毕业后没干专业相关,去跳舞。
大学有时候还排斥跳
路无坷喝酒,身上有点儿懒。
腿上那阵冷意挪开,她脊腰松懈下来,靠进沙发里,语气里毫不掩饰无语。
“许婉柔,有你想那弱吗?”
阿释能感觉到路无坷从在包厢那儿神经就直是紧绷着。
她就是故意那逗她,也知道要真像自己说那样,那路无坷早在五年前就回来,个人在国外学习生活工作怎可能不吃苦头。
还倒霉地回来就遇上前任。
这话阿释当然没说出来给路无坷添堵。
她把这话题扯开,从自己那大堆疑问里拣个问:“在国外待得好好,这五年次都没见你回来过,怎这次声不吭就回来?还是下飞机才给打电话。”
路无坷是昨天回来,还回来得很匆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同学聚会原因,尘封大学旧光景忽然被翻开,氛围里有种泛灰尘气儿味道在。
路无坷腿抻直放在沙发上,大腿和小腿连成条流畅线条,双白腿笔直又匀称。
阿释毛巾压在她膝盖上,问她:“这些年在外头没去治?”
路无坷神思顿,突然想起沈屹西跟她说过句话。
那会儿他抱着她亲,跟她说腿治不好咱们就继续治,国内治不好就去国外,总有治好时候。
路无坷视线停在敷着膝盖毛巾上,吱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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