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混乱场景和喉咙烧灼疼痛掺杂在起。
最后生生把路无坷逼到眼皮睁开。
睁眼是灰暗天花板,太阳穴针刺般疼,喉咙像有火在烧。
她许久盯着天花板没动。
这趟觉算是把这五年又过遍。
而且喝酒也不能吃退烧药。
阿释明天还得上班,她跟阿释说:“洗洗睡。”
阿释手里那毛巾又派上用场,敷她额头上:“降降温,去给你煮点儿吃,肚子里得有点东西才好吃退烧药。”
阿释给路无坷煮碗面,路无坷忍着胃里那股难受劲儿强撑着塞几口,阿释洗澡出来后看她那面压根没动过,说她看在外头就没好好吃饭,这小猫胃真越来越小。
两人弄完爬上床,阿释沾枕就睡,路无坷清醒会儿吃退烧药也很快发挥作用,眼皮沉重睡去。
舞,现在却跟魔怔样,也不知道为什。
阿释瞧着她那腿,问:“你这腿这样,那你怎跳舞,跳次肿次?”
“没有。”
阿释伸手去摸她额头:“怎还这烫?”
她去翻她扔矮几上药,拿到眼前左翻右看:“你这吃真是退烧药?”
挣扎,清醒,跟她这二十几年活过任何年没有区别。
除那个荒唐梦。
兜兜转转,她还是回来。
可能是发烧,那天晚上路无坷做很多断断续续梦。
梦见五年前在家里和沈屹西分手。
然后离开澜江前去墓地看母亲,说再也不回来。
转眼又是在自己国外房子里,她辞职,从衣柜里拎出衣服扔进行李箱里,离开前跟房东连面都没见上,拉上行李就匆匆忙忙去机场。
最后场景又回到墓地,今早她去寺庙前到墓地看母亲。
路无坷有点困,犯懒地应声。
但又说:“还没吃。”
“那你刚药店门口吃什?”
“解酒药。”
路无坷还是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吃解酒药就是不想给阿释添麻烦,她醉起来真很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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