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沈屹西哪儿还有意思搞温柔那套,捣进去。
路无坷这哭还没停下来,被他弄得直喘不过气,生生被他弄出哭音。
沈屹西被她逗乐,哭起来路无坷真是哪儿哪儿都软得很水样,刚这想就被她狠狠咬下唇角。
“操。”沈屹西停顿下,却没退开。
还真是点儿也没变。
眼睛很红,小巧鼻尖也未能幸免,哭腔细软,跟空气都能噎到她似,抽抽。
“沈屹西,过不去。”
可是她很想跨过去到他怀里。
沈屹西怎可能受得她这样,抱着她,去亲她脸颊和鬓边:“不过。”
他哄着她,语气坚定又让人安稳:“路无坷,过不去们就不过。”
她下巴靠在沈屹西肩上,手捂着眼睛:“做个梦,梦见你跟说回来。”
所以她就回来。
她就是想他。
她这辈子大多数时候是冷静又理智,正是她因为太理智,才会在外面待那多年。
她为他疯狂那次。
她从来不给人看,藏得严严实实,转身能给人幅色彩缤纷又规规矩矩图画。
讨厌害死母亲那个人成路无坷呼吸。
那个人做错事,为什她要去原谅,她试过。
可她原谅不。
“知道自己没好之前不能来找你,也知道你会生气。”
看着镜子里她那难得无助背影,抱着她手勒紧几分,他唇碰碰她发顶。
他也亲历过那场车祸,正是因为他也亲眼见过,所以他清楚那场车祸对路无坷影响有多大。
正是因为理解,所以这五年来,沈屹西从来没去她面前找过她。
就是想让她自己想通再回来。
说来也奇怪,当年沈屹西明明不认识路无坷,可却直记得那个穿着蓝白色校服身影。
他给她时间本意是为让她真放下,别再受折磨。
而不是为让她作茧自缚,既然真过不去,那就算。
他吻下下落在脸侧,又自然而然移到她眼睛上,红红鼻尖,最后轻含上她唇。
路无坷唇被眼泪润得有点湿,沈屹西先是含咬着她唇安抚番。
路无坷微咽,却还是本能地微张唇。
那天醒来后辞掉工作,拉上行李箱坐上回国飞机。
不管前后,也不去管那些横在两个人中间东西。
下飞机后她手机被老师和同事们打爆,无不说她冲动又不理智。
可她却点也不后悔。
路无坷很少哭,但每次哭起来眼泪却跟流不尽似,只不过哭起来还是很安静,倒是很像她性子。
路无坷知道她在什都还没放下情况下回来,沈屹西心里肯定有气。
“可——”
她终于肯软下性子,把自己脆弱面摊开在他面前,哭得声音哽咽。
“就是想你。”
路无坷从没跟沈屹西说过这句话,沈屹西有瞬怔愣。
那时候她应该还没长开,校服套在她身上肥大又宽松,小小只。
当年路无坷不过个十三四岁小女孩儿。
世界观都还没成形,就狠狠被血腥拦腰截断。
别小孩世界色彩斑斓,而她只有红色和黑色。
两个对孩子来说单调又残忍颜色,很漫长段时间里,她手里画笔只能画出血腥和黑暗两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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