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识路无坷之前,沈屹西也确实没和谁这认真谈过感情,更不用说想什以后。
路无坷这人和别人不太样,她
“因为你只要。”
路无坷被这个面对面姿势缠得眼角绯红,腰肢往后昂。
学过跳舞就是不样,沈屹西顺势含上雪白。
他笑声有点闷:“路无坷,给点儿面子行不?”
像沈屹西这类公子哥,钟情这词儿压根安不到他们身上,身边女朋友基本上都是个接个。
楼下歌舞换又换。
人影面对面,腿上纤细腰肢被揽着。
路无坷颊边贴几缕湿发,床单褶皱含情。
沈屹西被她磨得不行,亲着她颈侧,嗓音嘶哑:“路无坷。”
“从国外回来那会儿就不怕人压根没等你?”
沈屹西指尖挑开摸进去,跟她说:“不唱也行,叫几声来听听。”
衣料下起伏,他揉捏她,路无坷点儿也不扭捏,微抬上身顺势让他松开。
她环上他脖子,故意装傻:“沈屹西。”
沈屹西啧声:“让你叫名儿?”
“对啊,你让叫你。”
路无坷晚上留在沈屹西那里,给阿释打通不回去电话。
阿释听她声音后在电话里头问她是不是感冒,说她这声儿怎听怎不对劲,怎还跟人搞唱歌似鼻音百转千回。
阿释说这话时候沈屹西就在旁边,她嗓门又大,两米远都能听见她在讲什。
路无坷被说这番话落进沈屹西耳朵里,他靠在浴室门口笑得肩膀微抖。
路无坷视线从他身上收回来,跟阿释说自己没有感冒。阿释这话痨不可能这快结束这通电话,又抓着她聊几句才罢休。
路无坷当然也清楚换以前沈屹西浑得不行那会儿,就他这性子对什辈子就个人话虽然不至于嗤之以鼻,但肯定也不怎信。
可她却很坚定地知道,沈屹西会等她回来。
就像沈屹西不去找她也知道她会回来样。
他们不过是在这每个人看似都活得很明白世界里碰撞,然后很俗套地惦记上那个人。
五年,将近两千个日头,他们之间半点儿热情也没被消磨。
路无坷声音被他撞碎,还带着点哭腔,挠人般晃在这房里。
她微张眸:“你不会。”
沈屹西笑,吻直往上,磨着她唇角:“就这自信?”
路无坷眼睛里层透亮澄澈水光,抱着沈屹西脖子看着他。
她没有任何犹豫,没有夸大也没有谦虚,像只是单单在阐述个事实。
沈屹西笑:“好学生你这阅读理解做得不太行啊,得这样。”
他这人什损招都干得出来,路无坷个没留意就被他弄出声儿。
他在她身上直笑,还嫌不够,捧着俯身轻咬。
这儿房门关,楼下酒吧那震耳欲聋魔音跟蒙层膜似,隐隐约约。
沈屹西诱哄她:“这儿隔音好,叫大点儿声。”
电话挂后沈屹西还在那儿瞧着她,笑得不怀好意:“哼两句来听听?”
路无坷坐在床边上,抓过枕头就朝他扔过去:“就不。”
沈屹西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从门边儿上起身拎着枕头走过去。
他把那枕头扔回床上,俯身两手撑在她身侧,去含她唇。
路无坷也去亲他,自然而然被他弄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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