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嘉许淡淡道，“还攻击年龄。”
“……”
“小孩，你自己琢磨
下。”段嘉许
手肘搭在旁边栏杆上，指尖在上边轻敲，“哥哥哪儿对你不好。”
“……
又没这样说。”桑稚忍不住说，“而且都长那
大人
，你还叫小孩，不觉得别扭吗？”
“能多
“……”桑稚瞬间觉得不对劲，改口，“兼职。”
“嗯，哥哥以前也要兼职。”察觉到她就是在搪塞自己，段嘉许神色散漫，唇角弯起浅浅幅度，“还得抽空去帮你见老师，看你写作业，接你回家。”
“……”
“小白眼狼。”
“……”
“什时候军训完？”
像是回家回得晚被父母审问样，桑稚摸摸脑袋，老实道：“上个月中，军训半个月。”
“那国庆七天假，”段嘉许笑，“怎不见你来找哥哥玩？”
本来桑稚以为，这久没见，少数沟通都是通过社交软件，面对面说话时候，双方估计都会有些尴尬。
结果没有。
“哥哥亲眼看见,”段嘉许语气懒懒，“从你身上掉下来。”
“……”
“小桑稚不学好啊？”
从他嘴里听到“哥哥”这两个字，桑稚还有种恍如隔世感觉。她没再解释，只是指指他手上烟：“你不也抽。”
“哥哥哪回在你面前抽？”段嘉许把烟头扔掉,顺手把那包烟放进口袋里，“这个，没收。”
十月天气尚热,夜晚稍稍带凉意，却依然掩盖不去那股闷意。
确认确实桑稚那瞬,段嘉许目光微敛,下意识把烟头摁灭，想丢进垃圾桶时候,突然注意到另只手上女士烟。
他动作停住。
段嘉许又抬眼,朝她轻晃下手里烟：“谁教你抽烟？”
两年没见，小姑娘明显高不少。
沉默半晌。
他站直起来，眉眼在这灯光下显得疏淡起来，从口袋里把那包烟递到她面前，凉凉地吐出两个字：“挺好。”
桑稚没敢接。
“小姑娘没点良心，”段嘉许笑得温柔，“也挺好。”
“……”桑稚被他说得有些恼，勉强憋出句，“那你那时候都大二大三，现在才大。”
只有她个人觉得有点尴尬。
桑稚瞅他，咕哝道：“有别事情。”
段嘉许：“什事儿？”
“上课。”
“放假还上课啊？”
“……”没想到他还有这出，桑稚连忙道，“真不是，是舍友。”
“嗯？”段嘉许看向她，突然注意到什，尾音稍扬，“小朋友，先不提别。这久没见哥哥，你不知道喊人？”
桑稚顿，抿抿唇，非常僵硬地喊：“嘉许哥。”
“过来这边玩？”
“嗯。”
上次见面才刚到他肩膀处,这次已经能够着他下巴。她五官没什变化，只是稍稍长开些,比起之前那般稚嫩模样,多几分少女感。
她穿着件粉色吊带抹胸,浅蓝色牛仔短裤，露出小节细瘦腰和形状好看锁骨，以及两条又细又直腿。
发色天生偏浅,在脑袋上团成颗小丸子，看起来漂亮又清爽。
还真是女大十八变。
桑稚完全反应不过来,讷讷地盯着他。过好会儿，她收回手，小声嘀咕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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