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安静,车内只有微喘气息。
抱着恋人男生动作很谨慎,神色也带着认真,探讨似,轻声说。
“要像这样。”
时清柠抬眼,水色氤氲漂亮眼眸中带着还没回神茫然。
“什?”
总是偏浅淡色被吻住,转瞬便盛开明艳。薄薄水光润过唇瓣,偏却勾出人更深渴意,秒更甚过秒。
仍不够,总难停。
被抱住少年仍在上位,他用自己把对方困住姿势原本很有气势,后来也变得很是方便,方便被下面男生整个抱进怀里。
方便被扰得失所有气力时,还能很安全地跨坐在对方腿上。
“唔、嗯……”
不容逃避地压下来,强势地夺走他呼吸。
所以时清柠现在就是在用柏夜息方式来回应对方。
让他不许乱说。
不过亲完又有其他想法生出来,时清柠舔舔唇,自言自语。
“感觉还不错。”
柏夜息冷静地等着时清柠回答,却没料到,对方并没有说话。
时清柠看他会儿,忽然伸手过去,钳制似捏住柏夜息下颌。
少年半跪坐起身,从高出点位置低头压下来,居高临下地吻住柏夜息唇。
把刚刚才平复下来人,亲得整个僵在那儿。
亲吻并不熟练,少年动作还带着青涩,但那思念气息全然落在唇畔,比这世间最盛春色,更易将人招惹。
离开机会。”
柏夜息说到就可以做到。
时清柠之前听到许行团队在讨论器官移植方案,却没有留意那个冷冻技术。
倘若真是要救柏林文,那移植开始越早越好,根本不需要冷冻。
现在无碍,却需要有备用,只有个人。
车内光线不算明亮,但两人距离很近,时清柠隐约似是看见柏夜息耳尖。
那里正晕开着点薄红。
这人红着耳朵
他被整个圈住。
圈住时清柠不只是双手臂,还有男生凛冽冷香,和他攻城略地动作。每寸角落都被仔细吻过,每分柔软都被深深品尝。
气息相缠,衣袖交磨,水声湿漉。
等时清柠彻底支撑不住地软在柏夜息怀里时,他才终于得以被对方放开。
可他软得厉害,又好像和人贴得更近。
他声音很轻,但还是立刻就被按住。
被彻底地侵吞淹没。
微凉唇瓣贴上来,不止亲吻,更是厮磨。干涸太久人明知不宜猛然狂饮太多,可又根本不可能按捺本能,为那甘润,颤栗着索取难停。
是他。
他晚十六年,迟过生爱人。
时清柠亲得很凶,时隔多日,他终于找回自己要把人亲懵气势,认真亲完,才说。
“确没能回想全,但有些事还记得。”
少年跪坐在柏夜息身侧,为方便居高临下强吻,他还伸出双手按在男生肩膀两侧靠背上,半边身子探出压过去,将柏夜息困在自己和座椅之间。
他低头,和柏夜息说。
“记得,你以前经常这亲。”
从来也只有他个。
“之前那样关你事……不会再有。”
柏夜息说得很细,保证也周全,但其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越是强调什,就代表越缺乏什。
只有太过偏执人,才会反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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