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夜息停动作,顿顿,才点头:“……嗯。”
后年元旦前,是前世时清柠被他囚禁之后第次跨年。
好在男孩平缓讲述渐渐冲淡囚禁刺痛字眼。
“那天你回来得很晚,夜色很深,坐在客厅窗边没有开灯,你走过来,大衣上还沾着红酒气和很淡烟草味道。”
时清柠说着,感觉到身前长发男生明显僵僵,还下意识地低下头,似乎在想现在身上有没有其他味道。
又将他整个包裹。
这个吻时清柠再熟悉不过。前世柏夜息亲他时总是逼得很紧,也会有长发似丝笼垂落,冷冽气息染浸唇齿,躲不开还会有极烫温度,与男人周身凉意全然相反,虎视眈眈,叫人心惊胆战。
可真正落下吻,却从来是最轻缓。
那灼人热度也从未将时清柠烧焚过,柏夜息只是想,却次都不会强逼他做。所以时清柠真正听到对方坦诚“心虚”时,反而第不想要他道歉。
因为是欲热贪念亦或是爱,当真能清晰地辨别出来。
这还是时清柠之前偶然发现。
他洗澡时,柏夜息就定会守在门口。
听着水声和人动静,以防他会出现任何点意外。
“没什好心虚。”
时清柠走过去,几步到人身前,说。
时清柠愣下。
“不是要洗澡吗?”
刚拉开房门柏夜息停停,说:“回房洗。”
回哪儿?薄荷不都和自己睡吗?
“怎突然要回……”
现动静,查处宣判,彻底没收。
时清柠有阴影,他更能猜出薄荷心情。
因为那时候,他还只是被关起来——被主动去做那人,正面挡下所有风雨狂灾。
自己这点担心阴影,和薄荷经历相比根本不值听。
时清柠不想让对方再多操心什,便道:“没事,慢慢和他们解释。”
时清柠失笑,抬手便搭在
在相处每秒,在相缠每个吻之间。
“薄荷。”
男孩被亲得字音都有些黏,软而清甜。
“后年元旦前天,你还记得?”
熟悉吻也让时清柠回想起什。
“你从来没伤害过。”
柏夜息单手搭在门把,半侧过身来,他低头时候,正对上仰脸看他男孩目光,两人之间至多不过掌。
是再适合接吻不过距离。
所以也不能怪柏夜息,待人说完便吻下来。
触碰极轻,带着点薄冷甜,男生随意扎束发丝垂下来,似清风拂过时清柠颊侧。
时清柠说着,看见男生表情,忽然反应过来。
……因为心虚。
可时清柠第反应仍然是:“不用吧……”
他看着人摇摇头,说:“不用。”
柏夜息或许是怕他会介意,但时清柠并不会。他知道薄荷其实从来没和自己同时间洗过澡,哪怕放学回来再晚、时间再紧张,柏夜息都会等时清柠洗完后再去。
他把毛巾从柏夜息手里接过来,又说遍:“你也去洗澡吧,今天还是早点睡。”
柏夜息低头看着他,伸手从男孩下颌轻轻捏走根碎发。
“好。”
时清柠心神不定地胡乱擦两下头发,把刚刚被人以指梳顺发丝弄乱,他自己没注意,却发现面前男生并没有进浴室,而是朝屋外走去。
“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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