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被关起来时小少爷。
其实在刚提到时小少爷时,几个闲扯人中就有人发现不对,因为柏夜息注意力居然第次当真被他们挑动。
男人视线扫过这边时,目光
这些消息,还是后来时清柠自己在新闻上看到。
柏夜息并不让他接触外物太多,说是要将时清柠隔绝囚管,其实猜都猜得到,分明是不想让他听外面非议流言。
但柏夜息也没有强硬地限制他所有自由,所以时清柠还是偶然看到那闹得满城风雨整版头条。
那年元旦,柏夜息要去参加公开酒宴。初掌豪门柏二公子根基未稳,有人故意刻薄嘲弄,说他克父克母,也说他流落在外十八年,身份真假都难辨。
这些谤议有嫉妒眼红,也有柏家大伯之类有心之人推波助澜,所以每句闲言都真实无比、直戳痛处。
但时清柠紧接着又说:“你很快放开,也没有生气样子,只把送回卧室,让早点睡。结果你出去之后,自己去洗漱,在卫生间里开灯,却发现自己掌心和手背都沾血。”
柏夜息皱皱眉:“血?你受伤?”
时清柠无声吸口气,盯着他:“柏薄荷,你不要装不记得,那天受伤是你,后来才知道,你手臂上缝整整十五针。”
柏夜息愣下,神情不似作假。
“……”时清柠问,“你真不记得?”
对方肩膀,两人离得愈发近。
“你问怎样,低下头来看,说休息要去卧室睡。说话时候,落地窗外夜忽然亮起来,马上跨年,外面烟花成团绚烂,漂亮得像整个天空被点燃。”
柏夜息薄唇微抿,像讲述里样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男孩。
时清柠也看他:“外面太吵,讲不成话,所以你就俯下身来,在漫天烟火之下亲。”
轻而温柔,亲吻至久。
柏夜息却从不在意。
时间长,这些流言居然也少,因为始作俑者发现柏夜息并不受这些影响。诽谤无用,旁人也更深知柏二少冷性冷情。
但那次酒宴,酒店老板本就和柏家大伯私交甚密,这回更是有意找茬,连带着几个“友人”起,各种阴阳怪气,闲言碎语,就没怎停过。
说完身世,他们又聊起柏夜息性格,说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谁得罪他就要做好被彻底报复准备。
然后就顺势说到得罪柏夜息时家人。
当时他也想过要问,但男人几次顾左右而言他,时清柠身体不好,几次去医院做治疗,渐渐就忘记这个问题。
直到今日才想起重提。
男生老老实实说:“记得亲你。”
不记得受伤。
时清柠皱眉,仍然盯着他:“提这件事,就是想问你,那天受那重伤,是不是因为有人议论,所以你当面揍他?”
柏夜息自然也记得那时吻多久,让他今天依旧清晰记得面前男孩被烟火映亮模样。
可是好像还不够,以至于他现在听着,仍然很想再亲下去。
“直到外面烟花大致都停,不再吵闹,你还忙着嘴巴没有说话,”时清柠说,“喘得厉害,又闻到你衣襟上烟草味,不太喜欢,就偏开头,去推你手。”
他表情淡然又无辜,不带点控诉。
却还是很让听见人不由得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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