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家专业
包子店，只卖各种包子。
小老板捏着毛巾尾部，危险地盯住她
季知益说：“小笼包。”
小老板：“没有。”
“肉包。”
“没有。”
季知益小心翼翼试探道：“……馒头？”
季知益权衡许久。
粉丝如今在她心目中等同于核导弹级杀伤武器。可是幕后远不能够让她有足够听众。
她不需要粉丝，她只需要能够认真听她说话人就行
。
所以她还是要自己唱歌。
小花都能唱出那种水平，何况是她呢？
“
懂汤哥。”季知益个个字从嘴里挤出来，“那两首歌，就当送出去。”
“大半夜打电话来吓……”汤米嘀咕声，“还有其他事吗？”
季知益：“睡。”
“以后再有这种想法，你记得要提前告诉。”汤米眼珠转，忽然说道：“你要是真想做歌手，毕竟也是你朋友，这样，帮你牵个线，你签到恒星娱乐来怎
样？”
季知益：“呵呵，再说吧。就睡不着随便说说。晚安。”
发表你给两首曲子。以后还要在这行工作，听明白吗？”
季知益觉得他说得对。
那个流量小花单曲还没制作出来，如果这时候她公开两首曲子，对方经纪人可以快速警觉，及时应对。直接把歌毙掉，然而再找其他机会。
但对于疑似戏耍他们季知益和汤米，估计不会轻易放过。
那家娱乐公司家大业大，手下有那多合作营销号跟水军，整她个没落音乐人简直轻而易举。
小老板：“……”
他走到旁边，用力指指立着小黑板，脸严肃。
季知益调转视线看过去，上面写道：“今日早餐供应豆浆、煎饺、拌面、馄饨、油条、煎饼……”
反正就是没有任何包子。
季知益看向隔壁。
季知益乱七八糟地想许多东西，不知道是什时候睡着。
早上七点半，季知益准时醒来。踩着拖鞋下楼吃饭。
勤劳小老板早已起床，此时站在门口叉腰状，双目无意义远眺，脸深沉神秘。
身后是拥挤食客，和忙到快要升天服务员跟厨师。
“哟。”小老板主动对她点下头，把毛巾甩到肩上，问道：“吃什？”
汤米总觉得她听出冷笑意味。
季知益挂掉电话，把手机塞到最外面柜子上。躺下翻个身。
她嗓音条件不错，音域够广，高低音都能唱。音色偏向中性，声音很有力度。
这种真就是看天赋，没办法。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唱歌，她不会走上这条路。只是她不喜欢在公众面前露脸，像艺人样坚守各种人设，所以才选择走幕后。
季知益对他们颠倒黑白能力心有余悸，简直称得上心理阴影。深知不能在还没有发言权情况下得罪他们。
而且就算对方追究汤米责任，最多算什呢？没有职业操守。甚至对方还会帮他隐瞒私卖他人原创歌曲罪名，毕竟商人眼中只有长期利益。到时候转为内部处理，汤米最多消停阵，就可以继续四处蹦达。然后这事儿被迫翻篇。
那她经历过那些不能与人言痛苦又算什？
季知益眸光闪动，点头道：“好。”
汤米舒口气：“你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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