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回：可。
小老板：有包子
小老板：！
没过两分钟，
人回短信问：“你是谁？”
季知益笑
两声，没有在意。
又等二十来分钟，没有其它希望得到
回复。
虽然有所预料，还是不免失望。
季知益放下手机，用力揉下额头。
填完词之后，她搬出家里堆积乐器，独自人开始录伴奏，剪辑。
这两天又开始闭关修炼。
由于设备不算好，音质依旧有些粗糙，有不少杂音。她也不管，毕竟自己这里不是专业录音棚。
做完demo，她点开目前正在流行十几个社交软件跟音乐软件。不管是海外还是本国，有帐号找回密码，没帐号重新注册，然后将歌曲传上去。
第首歌，她准备用免费发行方式来挣取流量。但她也明白，如今娱乐至上社会，每天都有上百支新歌上传，还有各种刷数据，质量不能保证为王，曝光跟营销才是。很难指望自己可以凭借过人幸运脱颖而出。所以传完曲子之后，她就没再看。
，好像只要她敢践踏他早餐尊严，就毛巾甩到她脸上。
“额……”季知益抖下肩膀，“豆浆拌面。”
小老板满意走进去，从大铜锅里舀豆浆。
季知益找个角落位置坐下，点东西很快上来。她哼下调，拆开旁边筷子，准备吃早饭。
小老板站会儿，忽然道：“唱歌挺好听。你做歌手话，应该不错。”
“机遇，”季知益喃喃道，“果然还是得自己创造啊。”
她重新点开网站，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照新人路子找路子，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对方发来两个问号，表示自己困惑。
季知益对着名字仔细看很久，才恍惚发现她好像把外卖名片号码也给输进去。
季知益看眼时间，犹豫问道：还送外卖吗？
季知益可没钱做营销，不能闲下来。又激动地翻查所有家里能找到名片，同时通过社交软件，搜索出各制作人或者音乐人联系方式。
她当初毕竟红过，加不少业内人帐号，只是没说过两句话，连合作关系都称不上。
不管这群人现在是不是转行，将所有人加到同个分类里。编辑群发。
“
出新歌，附上网址。尚未签约，欢迎联系。”
她发完短信后，倒是蹲在地上等许久。
季知益抬起头说：“谢谢。”
小老板高冷应句：“嗯。”
·
季知益快速扒完面，冲回家把昨天歌写完。
如果头发能活动，此刻肯定根根高高竖起直冲天际，因为季知益觉得自己就跟蒸汽机样，脑子里正有股气在腾腾地向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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