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季知益就是看他这个样子，才相信
他。
季知益两首交叉，视若无睹地靠到椅背上，仿佛在欣赏他
表演。
汤米也定定回望着她，末自嘲得笑出来：“你现在火，看不起
。”
季知益摇头：“是知道，
个人话说得再漂亮，那
汤米杯子里已经盛满满杯啤酒，他口灌下，大倒苦水道：“现在恒星把名字发出去顶罪，也不知道该怎
办。女儿马上就要读初中，真怕她会受到影响。小益啊，你要相信，这件事情真不知情。”
他给季知益也倒半杯酒，瓶子里剩下，全倒进自己杯子。然后又口闷下。
季知益观察下他动作。
酒水应该是餐厅提供，看起来没什问题。他自己也喝。
但她还是不敢冒险。没打算在这里碰任何东西。
季知益想想也行,点头说：“好。”
·
于是两人相继进入餐厅。
汤米坐位置很明显,季知益进去就看见。青肿着脸,看来是真被打。
季知益在他对面坐下，问道：“怎点这多酒？”
晚上六点半,小老板开着车停在约好餐厅楼下。
这片非常寂静，几乎没有行人。如果晚上独自出现在这里,恐怕会觉得有点恐怖。
虽然这家餐厅装潢非常精致，也不是个夜间聚会好场所。
小老板皱眉，对着环境很不满意。问道：“谁约你来这里？是你朋友吗？让他换个地方吧。”
季知益说：“不是朋友。汤米，你知道吗？”
“范卿跟叶集，真是不要脸。呸！”汤米扯扯衣领，“怎可能顺他们意，给他们背这黑锅？小益，跟你才是伙。愿意指证他们，算是给你补偿。”
季知益转动着酒杯，没有回话。
汤米瞥眼酒杯，心虚地舔舔嘴唇，又开瓶白酒，给自己倒上，对她道：“敬你杯，算给你赔罪！”
白酒下去之后，汤米脸痛苦得纠在起，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他打个气嗝，用力拍着胸脯，才把那感觉咽下。
桌上成排摆红白黄三列十几瓶酒,靠近汤米位置还有大碗方形冰块。
汤米苦笑道：“道歉当然是要敬酒。”
季知益说：“并不需要这种礼节。现在禁烟禁酒,还是直接说正事吧。”
“说正事……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汤米揉把自己头发，“你现在肯定在责备,认为之前是故意敷衍你。但其实也是被恒星骗。是他们让拖着你才这干。可是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甚至没想到他们打这个主意。在恒星，没什发言权，只能照做,结果就成个刽子手。”
季知益淡淡道：“是吗？”
小老板显然知道，眼神带点疑惑：“那为什赴约？直接报警就可以。他那样算诈骗？”
季知益目光落在虚处,良久才说：“听个内部朋友说,他用渠道拿点d品。然后他就联系。”
小老板跟着沉默。他抬手用力抹把脸。
季知益说：“待会儿先进去,你再跟着进来。装作不认识,如果有不对情况，给你发短信,你帮报警。”
小老板：“先进去。里面人应该不多。会坐在你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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