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益：“……”
汤米视线时不时落到旁边
杯子上，
直在用各种方法哄季知益喝水。过
会儿坐立不安，直言问道：“你这
不喝呢？是不喜欢喝这种吗？”
季知益把柠檬水推过去说：“
最近胃不好，不喜欢喝冰。你也别喝酒，喝杯茶醒醒酒吧。你喝醉也不方便送你回去。”
汤米摇手说：“不，喝酒就行。”
这时餐厅大门再次被推开，群穿着便衣男人走进来，他们在餐厅里环视圈，发现没有危险，直接朝季知益这边过来。
服务生：“不好意思，们这边是有最低消费。”
小老板终于抬起头：“多少？”
服务生：“两百先生。”
小老板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放到桌上：“买安静。”
服务员嘴角抽抽，又说：“那先生，帮您换个角落位置？那边应该会更安静。”
汤米愣住。
季知益抬起头问：“你不是吗？”
“哦……”汤米快速眨眨眼，“应该是功率不样，或者是水关系吧？可能往里面加什气泡？”
季知益没有追问，伸手抓过柠檬水，似乎是已经相信。
汤米也抓起酒杯，两手捧住，以演示自己慌乱。
也是不能随便相信。”
他拿过季知益面前杯子，自己喝下去，又招呼服务员道：“给她来杯柠檬水！”
汤米说：“不劝你喝酒，你也给哥点面子。是真想跟你谈。”
季知益：“你说。在听。”
汤米：“他们说，五百万。没有事。从开始，就告诉过他们，你是个已经好几年没有作品创作人，但很有潜力，希望他们能给你个机会。你说恒星再有钱，也不可能花五百万买两首没有名声加成曲子，是吧？”
几人围在他们身后，堵死全部退路。季知益示意地指指对面汤米。
名男人把手伸向后腰：“从现在开始，都不准乱动。”
汤米紧张回头：“不是，你们是谁？想干什？”
服务生跟着小跑过来，询问发生什事情。
“警察。们接到实名举报，有人涉嫌欺骗他人
小老板不耐道：“就喜欢听他们说话。客人有意思是你们店最大卖点。你可以上菜。”
季知益那桌起扭头看他。
服务生满脸黑线地闭嘴走开。
小老板低头看，发现季知益已经给他发条短信，让他报警。他抓起手机，去往角落厕所。
汤米嘀咕：“真是个怪人。明明看起来脑子还蛮正常。”
那边服务员送完东西，又去小老板桌边。
他等很久，都没等到小老板个眼神。顿时有些不满。
自己体型不小，还没到能让人忽视地步吧？
服务生弯下腰道：“先生，请问您要点些什？”
小老板挥挥手示意他走开。
柠檬水端到桌上。服务生点点头下去。
汤米抓过旁边冰碗，拿起夹子说：“加块冰吧。”
他伸长脖子，朝冰碗里看，小心翼翼地夹起块，放到季知益柠檬水里。
白色冰块在淡黄色柠檬水里下沉，带上来两个泡泡，又浮到水面。
汤米正要接着说，季知益忽然接句：“这里冰块不应该是用制冰机做那种，偏向透明吗？为什它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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