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时候回来?”叶芽又问。
叶霖川吃味:“你怎就记得你哥哥?你就不能念叨下你爹?”
叶芽顺应着他话:“爹,哥哥什时候回来呀?”
叶霖川张嘴刚要说话,大门打开,沈昼和叶清河说说笑笑进来。
望着不远处那两道熟悉身影,叶芽刷从叶霖川怀里跳出来,颠颠跑到他们身边,在两人还没有意识过来时哇地声大哭出声。
叶霖川就想不明白,为什看起来都听话小姑娘闹起来就无法无天?
“芽芽,是不是说过小朋友不可以玩危险东西。你为什就是不听?”
叶芽:“因为是小孩子~”
叶霖川:“……”
叶芽:“小孩子就喜欢玩危险东西,这是天性,你不能扼杀天性,这是不对。”
“你还嗯?!”叶霖川瞪大眼,对这回答诧异。
眼瞧着他要冲上来打人,叶芽像受惊兔子般瑟缩到叶子煜身后,用他身体遮挡去叶霖川气急败坏地目光。
“爸你不准凶叶芽――!”叶子煜伸手挡住,“你打她和你拼命!!”
“。”
逆子!!!
叶芽忍着不哭,顶着脑门血站在卧室门口,叶霖川和余研吓坏,手忙脚乱做好应急措施,抱着她往医院赶。
伤口割不算深,但是要缝针。
缝针时候叶芽不哭不闹,声不吭,医生不禁夸她坚强,叶芽还是绷着脸没说话。最后缠上纱布,叶芽被叶霖川抱着离开医院。
夫妻俩被叶芽吓到虚脱,直到回家才想起要教训小姑娘。
“叶芽,谁准你玩剪刀?”叶霖川板着脸,厉声呵斥。
目睹她所
叶霖川:“……?”
叶芽眨眨眼,不住向大门张望:“哥哥什时候回来呀?”今天是周六,按理说是不上课,可是两人为高考时有个好成绩,每个休息日都会去图书馆多学习段时间,算算时间也该回来吃饭。
额头麻药效果已过,伤口突突疼。叶芽最怕疼,受伤时候忍会儿,去医院又忍路,现在眼泪憋不住,直想要出来。
叶霖川放平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伸手把叶芽拉入怀里:“你告诉爸爸,为什要剪头发?你不是很喜欢妈妈给你编辫子吗?现在头发没有,还怎编辫子?”
叶芽摸摸光秃秃后脑勺,以前头发长,天热时候黏答答贴着皮肤非常不舒服,剪断后跑路也没觉得难受,清爽极。
“就是!叔叔凶芽芽和子煜哥,也和你拼命!!”
“。”
两个逆子!!!
叶霖川形单影只拿他们无可奈何,僵持许久后妥协,让余研送他们上楼,自己和叶芽坐在沙发上来场父女会谈。
叶芽坐得很乖,双腿并拢,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脊梁挺得直直,细细弯弯眉毛下是双湿润漂亮眼瞳。
叶芽捂着脑门紧紧贴在叶子煜旁边,她心虚,没敢抬头看,盯着脚尖嘟囔;“……没人准。”
“没人准你还敢偷偷玩儿?还把自己头发给剃,怎着,你要出家当尼姑?”
叶芽眼睛骨碌碌转转,抬头看他眼又迅速低下,说:“你要是准不就不偷偷嘛~”
她说有理有据,令人无法反驳,叶霖川口气没上来:“你意思是,这切是错?”
叶芽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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