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川弯腰捡起。
卡片上画着幅画,额头受伤小姑娘被大人抱在怀里,旁边写着行秀气小字――
[谢谢爸爸送芽芽去医院。]
叶霖川
想到这些天发生事,叶清河温柔抚摸着妹妹小短毛,“女孩子学点防身术也好,不过武当山就不必。你可以问问夏晴,要是她同意,可以让爸爸找个私教教你们。”
这不失为个好主意。
叶芽果真点头应下。
解决完这些,叶清河又满是忧心看向伤口,“伤重不重啊?不会留下疤痕吧?”小姑娘要是因此破相那颗就糟糕。
叶芽总算吃完冰激凌,想到第二盒冰激凌可能遥遥无期,瞬间心痛地舔舔勺子,仰起头眼巴巴瞅着沈昼。他面无表情避开视线,顿顿,从口袋里掏出颗糖。叶芽又开心。
她吃口,不哭。
叶霖川表示:手、足、情、深,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微笑。
叶清河摘下书包,抱着叶芽坐到沙发上,等她吃完半盒冰激凌才开始问:“芽芽额头怎?”
叶芽抽抽鼻子,边吃边说:“爸爸没有照顾好,害玩剪刀,才这样。”
带孝女叶芽毫无愧意把所有责任都丢到叶霖川身上。
有行为叶霖川眉梢跳,表情顿时言难尽起来。
――所以……她不哭不是因为坚强,是要把眼泪留给哥哥?
叶霖川承认他又酸。
“芽芽脑袋怎?”
“又有人欺负你?”
“医生叔叔说不会留疤。”
叶清河松口气,又温和对着小姑娘教育番。面对兄长,叶芽没有顶嘴,他说句她点下小脑袋,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很快到晚上,叶芽在睡前与小姐妹夏晴通次电话,她今天同样和父母提出要去武当山学武,与叶芽面临相同结果,最后两人致决定,既然去不武当山,那在家学也是样!
夜很快深,三楼卧室突然响起敲门声。
还没有睡得叶霖川上前开门,门外空荡,张小卡片落在脚边。
他们老父亲深深叹息,靠着沙发不想说话。
“头发呢?也是爸爸原因?”
叶清河又注意到她那头狗啃过头发,要不是叶芽长得漂亮有美貌加成,现在就是个村子里跑出来傻小子。
叶芽眉心笃定:“想去武当山学武,剪掉头发是决心。”
叶清河差不多清楚事情经过,忍不住说:“那你决心已经足够。”血都流,医院都去,可不就足够。
两位哥哥书包都没来得及摘下,蹲在叶芽身边关切询问。他们不关心还好,关心叶芽眼泪掉得更凶,抽抽搭搭哭噎着,除哽咽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哭不哭,哥哥给你拿冰激凌吃好不好?”叶清河把叶芽拽坐到腿上,掏出手帕擦拭着她脸上泪水,“想吃什味道?哥哥现在就去给你拿。”
“巧、巧克力……呜哇!”叶芽回三个字继续哭。
叶清河给沈昼个眼神,沈昼意会,静默不语向厨房走去,再出来时手上多盒巧克力味道冰激凌。平常余研对叶芽零食摄入把控严格,夏天再热都不能随便吃冰激凌,见到心心念念冰激凌盒,叶芽抽噎声小许多,眼巴巴瞅着沈昼手上东西。
沈昼拆开包装,舀小勺送到叶芽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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