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只是误会,绝无疑你之心。”他凝视着她,目中溢着柔情,“不要怕,过来。”
“桑儿,你终于带着心,回来。”
声线黯哑,满是男性特有魅惑力。
举世无双青年豪杰温柔起来,令人不禁动容……
桑远远可信他邪!
韩少陵看着桑远远,唇角弯起,露出进殿之后唯个笑容。
桑远远望着这张笑得耀眼面庞,心中暗想,若是头脑稍微不清醒些,恐怕就要脑补他对自己独无二。
“是她说这样?”韩少陵问。
就算笑起来,这位年轻王者气势依旧深沉。
桑远远垂下眼睛,道:“不知道,刚醒来时候十分迷茫,她与说什,又回她什,此刻完全不记得。”
韩少陵鼓励地点点头,低沉应道:“嗯。”
幽盈月抹下眼睛:“可谁知,姐姐醒,便口吐狂言,说是她对韩郎根本没有半丝情意,她,她竟对王兄,有男女私情!妾,妾也是慌头,又气她对韩郎不忠,这才打算教训教训她!”
她急急上前,拉住韩少陵垂在身侧手,哀声道:“妾,并非黑心肠人,只是想要吓吓她,让她再不敢这般口吐妄语!妾之言,句句属实,灰衣可以作证!”
韩少陵拍拍她那只养尊处优手,不动声色把它从他身上挪走。
他走两大步,坐在云床边缘,向着桑远远伸出手。
飞蛾扑火。
“韩郎!”幽盈月叫道,“你听解释!”
桑远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二人。
生死危机已经解除,心中不真实感又重新席卷上来。她觉得自己更像个看客。
韩少陵会听幽盈月解释吗?会。
她可不会忘记,他床榻上,还躺着个被宠幸到半女人!
他来得匆忙,根本没有时间清理。沉沉香薰之
她留心眼,在弄碎玉铃之后,次也没有承认过自己喜欢幽州王。
剩下,就让韩少陵自己去脑补好。
反正她没承认,也没否认,日后就算给扒出什证据,她也丝毫不虚!
幽州确实无人敢惹,但这具身体娘家桑州也不是吃素。
韩少陵想要合纵连横,幽州和桑州,他哪个都不敢扔。
他看着她,目光灼灼:“来。”
“韩郎!”幽盈月又心虚又不忿地喊道,“她背叛你!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可咽不下!”
“够,”韩少陵语气冷几分,“回殿中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出。此事孤自会处理。”
都称孤道寡,幽盈月自然不敢违令,当即带着老妪退出去。
回云殿中,便只剩韩少陵和桑远远,以及晕地侍女。
他必须给彼此个台阶。云境十八州,其实就是十八个诸侯国,关系复杂得很,牵发动全身。
韩少陵绝不会在这个时候释放出任何与幽州交恶讯号。
幽盈月自然也知道其中道理。她怕死幽州王是回事,但她亦深知,在外面自己就是幽州脸面,没有谁敢公然与幽州撕破脸,包括天都帝君。
于是幽盈月收敛情绪,盈盈拜下,道:“妾寻觅多日,寻到木毒解药,第时间便赶到回云殿,替桑姐姐治病,甚至来不及通知韩郎。”
她年纪比桑远远大,但因为桑远远是正夫人,所以她只能自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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