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新:“啊?”
何川舟面无表情地道:“就是你之前聊那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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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15分,广源小区。
这个小区是两年前新交付,因为地理位置好,入住率还算高。
住户已经在派出所民警劝告下回到各自房间,依旧能听见隔着门板传来嘈杂讨论声。
何川舟穿好防护服,小心在屋里走圈,最后停在尸体前站好会儿,等照相测绘同事做完记录,挥挥手示意技术队人上前取证。
轮廓,冷厉中增添些许阴沉,嘴里还叼着那根没点烟。
何川舟般不抽烟,只有在遇到什大案,连续熬夜时候才会点上根。意味着她此刻心情烦躁。
邵知新觉得周遭温度莫名降下来。
何川舟因寒冷紧绷着肌肉,鼻翼轻微翕动,呼吸低沉地回句:“没事,只是没睡好,左眼皮直跳。”
“左眼皮跳啊?从玄学角度来讲,建议你出门找个道观或者寺庙拜拜。从科学角度来讲……”黄哥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你应该好好休息。你脸上都是夜生活丰富痕迹。”
民警拿着笔记向他们说明现场情况。
“死者不是房主,说是房主丈夫,叫陶先勇,今年49岁,A市本地人,这是从他身上带身份证件。房主本人直住在乡下,这套房子平时没什人来,只有陶先勇偶尔会过来待两天。”
“报案人是保洁阿姨。她说,如果陶先勇临时要过来住话,会提前通知她,她来打扫遍。如果没有通知,那她就每月月底定时过来清理卫生。这次她给陶先勇打电话直没人接,就按照惯例过来打扫,结果进门,就发现陶先勇躺在客厅,已经死好几天。”
邵知新默默听着,迟疑地道:“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联系到家属吗?”
何川舟扭头看他眼,说:“家属你今晚刚见过。”
何川舟“嗯”声,抬手道:“先走。”
她这边刚下楼梯,邵知新手机也响起来。青年挂电话,颠颠地跑出门准备回家,没走两步,手机屏幕中又跳出指挥中心提示。
黄哥接起电话,直接披上外套,与停在门口邵知新四目相对。
邵知新错愕地张着嘴,轻道:“不会这邪门儿吧?”
黄哥拍下他脑袋,示意他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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