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那种左右犹豫跟踩边线感觉。
黄哥没再追问,拍拍她肩膀,直接略过这个话题,聊起昨天事:“你说根据保洁口供,广源小区是陶先勇跟年轻女性发生男女关系地方。而且那名女性开始可能是不自愿。”
徐钰压低嗓音,神秘地与他打商量:“下次何队再给你透题时候,记得跟分享下。也想体会这种剧透感觉。”
邵知新哭笑不得地道:“姐,你赶紧先回家换身衣服吧。”
·
第二天早,何川舟开车将保洁接到分局进行人物画像。
徐钰出来接人去画室。黄哥见到何川舟,挑眉笑笑,说:“你不是说不管吗?”
邵知新将陶先勇手机情况复述遍,黄哥想也不想地道:“不可能,陶先勇这样大老板怎可能社交关系简单?他肯定还有二号机。你再找他们公司人问问,平时都是用什号码联系。”
“已经问过。他们平时工作交流用是另外个手机账号,那个账号绑定身份证是陶先勇他老婆。”邵知新跑回自己桌子,拨开杂物,找到份贴有蓝色标签文件,递给黄哥,“申请文件准备好,还没来得及找人签名。”
紧跟着又把何川舟说过安排复述遍,说可以根据外卖情况倒推下陶先勇死亡时间。毕竟尸体被发现得太晚,法医那边也无法给出太准确判断。
黄哥擦头发手顿住,以看吴下阿蒙眼神,惊喜地注视着邵知新,夸赞说:“可以啊小新。开窍啊。”
邵知新抑制不住脸上笑意,面享受面谦虚:“没有没有,主要是何队教得好。对,何队说她没联系上你。”
泼盆水,原本茂密长发此刻茬茬地黏在起。
徐钰打着哆嗦,还没进门,就伸长手请求支援。同事看见,连忙去休息室里找两条干毛巾给他们。
邵知新小跑过来,惊讶道:“怎回事?你们被打劫啦?”
黄哥咋舌声:“别提。从广源小区出来时候刚好碰上俩贼。”
邵知新很懂事地愤怒批判道:“袭警啊这是!太猖狂!”
何川舟说:“好奇。”
黄哥问:“好奇什?”
何川舟低下头,整理自己衣袖,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好奇真相。”
刨去职业关系,仅出于私心角度讲,何川舟其实不太在乎是谁杀陶先勇,陶先勇又是因为什而遇害。
她不想靠近这个人、这件事。是因为怕麻烦,二是她自己也会怀疑,她是否能处于完全公正角度去制定调查方案。
黄哥摸出手机查看,点头说:“知道。去回个电话。”
徐钰脖子上挂着毛巾,碎步靠过去,悠悠叫道:“小新啊。”
邵知新起身鸡皮疙瘩:“……诶。”
徐钰说:“也算是你半个姐吧?平时对你是不是特别好?”
邵知新认真点头:“当然。”
边上同事火速跟腔:“就是!”
徐钰满脸愁苦地补充道:“路上吃瓜群众正洗车呢。看戏看得太投入,不小心把水浇们头上。”
众人噤声。
人民公仆身份让他们不能为领导伸张正义啊。
黄哥粗,bao地擦拭着自己头发,被几人表情逗笑,问:“你们这边怎样?有没有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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