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都11点多?时间过得真够快。”何川舟扫眼时间,遗憾道,“之前还想刘光昱12点前能来。那就稍微晚点,赌个凌晨两点吧。”
“他不会来。”袁灵芸冷淡地道,“你知道他上次来找是为什吗?”
何川舟放下手机,身体前倾,半趴在桌子上,笑容和煦温柔地道:“很乐意听你倾诉。”
袁灵芸说:“你把录像关。”
何川舟朝徐钰点点头,后者犹豫着将设备关。何川舟抬手做个手势,示意她请讲。
何川舟也不管这个话题后续。袁灵芸不接腔,她就继续做自己事。
个能玩手机,个只能干坐着,总归后是后面人比较难熬。
徐钰不敢那明目张胆地摸鱼,她两手捧着脸,对着袁灵芸方向发呆,眼神没有焦距,不知在乱瞟些什。
何川舟时不时朝她搭句话:“看资料你也才22岁,平时打游戏吗?年轻人娱乐生活应该很丰富吧?蹦迪、旅游、开黑?”
“你们省队般工资多少啊?赢场比赛你能分多少奖金?”
“你不会是在等刘光昱吧?那就更好笑。他不定关注账号,即便看到,也不可能为来自首。”
何川舟不以为然:“徐钰,让人给袁女士倒杯水。夜还早着呢,们慢慢来。”
外面有人端来个次性水杯。袁灵芸动作很慢,但喝得很急。
今年3月尤其得冷,冰凉水顺着食道路浇进胃里,有种从里到外被淋道错觉。
袁灵芸觉得自己情绪如同被层层石头压着,无比平静,所以每个想法都维持着理智。
袁灵芸在回忆里沉思,半晌没有开口。
这对她来说,或许是段过于混乱经历。各种各样糟糕事掺杂在起,让她分不清自己那些多得爆炸负面情绪分别是来自于哪块。
反正每个人都是样面目可憎。
大约过有三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在徐钰以为她是在戏耍二人时候,袁灵芸舔舔嘴唇,说出这段久别重逢开场白:“上个月,就是元宵节前天吧,他来找。当时已经很久没见过他。差不多有十几……好像是十三年。可是那长
“你几岁开始练跑步?每天训练多长时间?退役后跟以前同行还有联系吗?”
“有男朋友吗?你长得那漂亮,性格又独立,还在A大上学,追求者应该不少吧?”
袁灵芸表情逐渐趋向阴沉,扫向何川舟眼神也是冷冰冰。
每句话听着像是关怀,可字字句句都异常刺耳,像是挑着痛处,特意往她伤口上扎。
其实也不尖锐,只是每个里头都藏着巨大不甘心。
于是在如同局外人旁观角度看,她觉得这些刑警所作所为带着点儿小丑滑稽。
“都不抱这种希望,建议你们也别做这种徒劳无功等待。与其在这里看着,不如赶紧出去找人。”
“不然们打个赌,看看刘光昱会不会来。”何川舟第次认认真真地与她对视,嘴角噙着抹浅笑,说话神态带着分玩世不恭随意,“你赢不赚,但输也不亏。怎样?”
袁灵芸问:“赌什?”
“不赌什,闲着无聊。”何川舟古怪地投去眼,“朋友,这里可是讯问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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