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队看不出来啊,您还会在意这个。”青年用余光多瞄她几眼,忍不住笑道,“可能是年纪大,不习惯跟人汇报行程吧。其实王熠飞24岁,失联才两天,也算正常。”
何川舟没多解释,收回视线,委托道:“麻烦你帮关注下,有什消息及时通知。”
同事
她对危险直觉向比较准确,得不到想要答案,始终觉得不大安心。于是给王高瞻发条信息,问他能不能打电话帮王熠飞报个失踪。
对方直到下午点,才给她回个“好”字。
傍晚快下班时,何川舟处理完手头工作,带着文件去隔壁中队找人帮忙。
同事拨打王熠飞手机号码,同样无法接通,又查下对方行程记录,告诉何川舟:“王熠飞……没有出A市购票记录。他是你朋友吗?”
何川舟犹豫下,说:“他是关系很好个弟弟。”
“从发力角度来看,凶手身高比韩松山要高。韩松山中两刀后倒在地上,没有马上死亡。奇怪是凶手也没有进行补刀或立即抛尸。他静静看着韩松山躺在地上挣扎,等他死,才把他丢进河里。所以韩松山指甲跟牙齿缝里都留下植物纤维。”
徐钰举下手,汇报道:“韩松山回到A市后租辆车。根据们查到监控,他在16号晚上8点32分开车抵达郊区,将车停在加油站附近停车场,独自去隔壁街道大排档吃点宵夜,结束后又步行去附近超市闲逛会儿。9点57分离开监控范围。应该是准备见凶手。”
另外名同事接过话题:“几度秋凉提供给们那份名单,经过初步排查,有作案时间只有四个人。还有两人没联系上。”
群人就着目前已知线索开始推测案情,讨论下阶段调查方案。
等他们结束会议,开始各自行动,何川舟刚好带着同事从外面回来。
同事说:“这样啊。他16号下午到A市之后,直没有新出行记录,可能还在A市,也可能蹭别人车出去。你是觉得他遇到危险吗?他平时有哪里不对劲地方吗?”
何川舟皱下眉,没有回答,只关注到他说第句话,求证遍:“16号下午?”
她说着弯下腰,想看清对方电脑屏幕。青年用鼠标选中示意,说:“对啊,他16号坐动车从D市来A市,晚上6点左右到动车站。有问题吗?”
何川舟是17号晚上才见到他。在这期间,他没回过家,那晚上是去哪里?
何川舟脑子有点乱,思忖片刻,面不改色地搪塞道:“没什。只是比想象得早点,到A市后没马上联系。”
她早上再次尝试联系王熠飞,依旧只得到关机提示。
王熠飞神秘地出现,又神秘地消失,何川舟没有任何头绪,甚至想不到可以去什地方找他。
陷在宽大办公椅里,神经稍松懈,便被种隐约无力感包围。
这种无力让何川舟久违地体验到怅然若失。
人跟人之间关系,会轻易地随着沟通次数减少而急速转淡。在学业、工作,各种令人焦头烂额忙碌侵袭下,不知道从哪个时候开始,她竟然习惯王熠飞那种简短报平安方式。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对他变得极为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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