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韩松山死前在地上用力地抓挠过,痕迹虽然被雨水冲淡,但是他指甲缝里还残留部分土壤跟植物纤维,牙齿缝里也提取到。”
黄哥站起身,招招手示意身边同事配合,用笔做演示,将手中笔刺向对方胸口。
“他身上两处刀口都在正面,凶手应该是在他毫无防备情况下,第刀刺进他胸口,紧跟着第二刀刺向他腹部。刺第二刀时候,韩松山本能地用手挡下,所以第二刀刀口较浅,韩松山左手手心也有道划痕。”
黄哥变换着角度,试着挥两下。
“凶器找到吗?”
“目前没有在河里打捞到,估计是被凶手带走。”
“通讯记录呢?能查到他案发前联系什人吗?”
“没有。他通讯记录还挺简单,大部分都是合作伙伴,们初步排查过,相关联系人都没有作案时间。怀疑,他也有第二个手机账号。”
邵知新奋笔疾书地记录,闻言不禁扯动嘴角笑下,觉得事情有种戏剧般滑稽。
专案组众人带上资料,匆匆赶往会议室集合,人员到齐后简单介绍下。
其实大部分人都认识,毕竟名单上基本是分局刑侦精英,平时市局也会下来开会指导,碰上过面。只有邵知新跟隔壁中队个新人比较眼生,坐在角落,小心翼翼地同众人打招呼。
这次过来负责人姓张,市局刑警大队大队长。跟黄哥逐渐横向发展压力肥不同,身材十分健硕,露在外面双手臂发力撑在桌上,虬结肌肉立即崩紧现出分明线条。
厚重单眼皮遮住半眸光,同时又是正颜厉色,副不苟言笑神态,目光平静扫射时,眼神却显得冷酷而锐利,看起来是个性格颇为凶狠人。
邵知新盯着他看几秒,害怕他将目光投到自己身上,缩着脖子,心说做队长难道都要这种气势吗?
个陶先勇,个韩松山,狡兔三窟谨慎非常,不料最后都替凶手打掩护,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黄哥补充道:“韩松山是秘密来A市,为就是帮D市家企业吞并光逸,出发时候连家人都没告诉。陶睿明那则采访视频出来之前,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回来。之后行踪也十分神秘,直没联系这边朋友。们找相关企业负责人询问过,他们都说不知道韩松山那天晚上究竟是去见谁。”
张队抬起头,投影屏幕上黑影随着他动作开始移动:“韩松山老家不就是在A市吗?他在这里生活很多年吧?有没有关系好朋友?”
黄哥侧坐着,左手握着笔杵在文件上,有条不紊地道:“根据们调查,没有。韩松山朋友不多,大部分都是利益相关合作方,关系还到不能在雨天深夜把他叫到荒地地步。如果是要谈生意话,那个地方就更奇怪。”
张队问:“可以确定抛尸点就是案发现场吗?”
黄哥不会辈子都是副队吧?
他不会辈子都是警员吧?
徐钰显然很有经验,见邵知新战战兢兢地坐着,好心同他透露:“张队其实就是有点儿面瘫,还有点儿眼肌无力,真人不凶。”
邵知新半信半疑:“真假?”
最前方张队草草说几句话,利落地开始安排众人汇报调查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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