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舟心平气和地道:“如果你想好好谈,会尽量配合。但是没必要用这样话术,不喜欢。”
“这不是你喜不喜欢问题,你以为们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个名字吗?”张队加重语气,“如果不是你指使或暗示,王熠飞没有要杀韩松山动机。”
“说明凶手不是他。”何川舟字句地道,“王熠飞,不会杀人。”
“你靠什判断?”张队嗤笑声,“凭你主观直觉吗?”
何川舟被他咄咄逼人激出些许火气,眯着眼睛道:“凭刑警经验跟直觉!王熠飞不可能在杀完人之后,完全不露破绽地出现在面前。任何个正常人,都不可能。”
何川舟坐姿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慌乱。手、腿都摆放端正,闻声轻微转下眼珠,平静注视着他,等待他下句话。
她眼神澄澈清明,张队却从她这种仿似随意姿态里,看出几分她郑重。
两人曾合作过数次,谈不上深交,但多少也有些解。张队没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你跟王熠飞是什关系?”
即使是隐隐有所猜测,听见这个名字,何川舟还是感觉像有盆冰水从头顶猛地浇下来。
靴子落地同时,悬在心口担忧跟着炸开来,难言恐慌如同紊乱气流,不受控制地在她四肢百骸竞走。只有表面还习惯性地维持着冷静,回答说:“朋友关系。”
场面时静默下来。
徐钰有种不大好预感,看着黄哥,用眼神询问他下步应该要怎做。
张队也在旁等待他反应。
黄哥抓把头发,听见自己用沉着得没有起伏声音,做出此刻最正确选择:“何川舟现在在局里吗?”
得到应答后,张队吩咐:“徐钰,你找人调下王熠飞手机记录,再确认遍监控里是否有他出现。时间、地点、衣着。”
张队低头看向资料,手指落在中间行文字上,说:“们查过,王熠飞父亲,王高瞻,以前也是个杀人犯,去年刚出狱。王熠飞从小家庭破碎,亲戚长辈都不想帮忙监护,他只能个人生活在畸形,不健全环境里。”
他佯装认真思索:“根据经验来说吧,在这种环境里长大
张队意味深长地说:“不止于此吧?他才失踪天你就给他报案,这合理吗?”
“很好朋友。他父亲以前坐牢,爸爸帮忙照顾过他。”何川舟毫不避讳地说,“类似于半个家人。”
张队并不满意,不轻不重地拍下桌子,陈述自己观点:“所以你利用他,让你帮你杀人。”
他两眼直勾勾地落在何川舟脸上,审视她每个表情变化。
后者微微抬起下巴,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分明是坐着,却带有种俯视倨傲。
·
时隔仅天,何川舟第二次被列为犯罪嫌疑人。
还是之前那个房间,只是双方心态与上次已迥然不同。
黄哥盯着自己面前电脑屏幕,眼神有些飘散,在脑海中模拟几个问题,觉得都不怎合适。实在是扮不好这个黑脸,干脆朝张队点下头,示意由他负责把握这场讯问节奏。
张队本来以为他们分局内部人会希望先劝告疏导下,见他没这个打算,便翻开文件夹,语气冰冷地叫声对方名字:“何川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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