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钰问:“等人是韩松山?”
“对。是他。所以对他装扮有印象。”江平心说,“没收钱,直接回家拿伞。”
徐钰跟同事交换个眼神,彼此脸上都写着迷茫。
同事三连发问:“韩松山非得站在岸边等人?对方没给他准确会面时间吗?他定要这寸步不离地守着。这得是
班主任说:“可以。麻烦你们。”
开好设备后,徐钰压低上身,语气尽量温和对江平心问:“你看见凶手吗?”
江平心迟疑中点下头,目光微微闪烁,紧跟着又摇头。
徐钰翻开笔记本,说:“没关系,你慢慢讲。”
江平心叙述挺有逻辑,不用徐钰引导,自己能挑着关键说:“其实那天晚上,写完作业之后,跟往常样打着手电去河边找线索。刚走出那条小路,天上就开始下毛毛雨,准备回去拿伞,听见有人在对面叫。”
班主任揽着江平心肩,跟值班民警道:“们来作证……哦不是,来配合调查?”
徐钰接到消息,赶紧放下手头工作跑出来,领着两人往楼上走。
班主任没来过这种地方,路上好奇地朝墙上门牌以及路过行人打量,进电梯,忽然想起路上打好腹稿,着急补充道:“不要把她带到那种小黑屋子里去,她会害怕。找个普通地方聊聊就可以。另外她是未成年人,要求在旁边陪同。”
徐钰按完楼层,转过身笑道:“您放心吧,们都很好说话。”
班主任点头,转头看看墙壁上贴着标语,等待电梯开门空隙,与她寒暄道:“你们刑警平时很忙吧?般什时候才能下班啊?”
她稍稍停顿下整理思路,接着往下道:“他也在河岸边上闲逛,不过跟不是个方向来。远远看见手电光,跑过来问能不能分他个。
“他声音挺好听,不像是个坏人,就问他怎不回去,他说他要在这里等人。”
徐钰太阳穴边青筋猛地跳,心说现在孩子已经发展到凭声音判断人好坏吗,新代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虎,还没开口发表看法,就听班主任后怕地训句:“很危险,以后不能这样!”
江平心将手掌在校服裤子上擦擦,心虚地低下头,说:“其实当时也有点害怕,毕竟那附近特别荒,晚上很少有人路过。有时候能碰见几个骑电瓶车来偷菜,但多少有点印象,说话这个男从来没见过。”
“本来不想理他。他估计知道怕他,追两步就停下,打开手机夜视灯在对面朝挥手,说可以给钱,又问附近有没有什地方能躲雨。看他样子,觉得他可能真不是什坏人吧,就没马上跑。让他站在原地别动,用手电仔细照他两遍,然后放支在地上。”
徐钰说:“没有特殊情况时候也是正常时间上下班。有时候根据排班表值夜班。有案子就说不准,睡觉时间可能都没有,更别提下班。”
她说到半,电梯门已经开。
徐钰率先迈步出去,在门边等等,笑着领她们去个光线通明小房间。
两人并排坐到靠墙长椅上,正局促间,另外名警员端着两杯水过来,摆在木桌中央。
徐钰问:“你们看这里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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