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妈妈提个口气,趁着这个机会问出来:“那个沈蚊子,是不是特别有钱?”
邵知新脑子发木,“啊”声,内心愁苦地想还是冷清好,哪有什好聊?!
朱妈妈胡思乱想路,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不把他关起来?他犯大罪吧?他不止糟蹋女儿个!人人都知道,这样人还可以到处走?”
邵知新下意识看眼后视镜,尴尬道:“们要讲究证据。”
“给你们证据啊!”朱妈妈声线猛地拔高,身体前倾,说,“你们起码应该跟电视里样,抓他到公安局里问话!”
黄哥甩下头,肃然道:“那就去看看。”
等车开到高速收费站,黄哥取卡片,脚油门踩下,脑子里那些杂絮才随着夜风簌簌而过,他小幅调整下姿势,盯着面前微黄车灯,叫道:“离谱哇!孙益姚!她不会真那神经病吧?”
徐钰跟着大叫:“去她家里询问时候,就知道她是个不能用常理衡量女人!”
同事问:“要告诉小新吗?”
“先别!他车上还有其他人,真找到尸体再说。”黄哥振奋道,“追追追,追上他!小新到哪儿?”
发言:“不会吧?”
“为什不会?”何川舟声音清脆而有力地道,“孙益姚除A市,别地方都没怎去过,完全不解。她去野外抛尸,能往什地方抛?”
她在很短时间内捋清思路,略停顿后,有条不紊地道:“如果朱淑君跟她说过自己家乡,她就应该知道,那是个偏僻、人烟稀少农村。到处都是无人居住老宅,年轻辈人大部分去城里打工,许多农田被废弃,有几片山林无人开垦,山上还有很多照老辈规矩葬下坟,以及些可能无人拜祭野坟。近几十年都不会有z.府过来开发用地。只要好好选址,简直是最好抛尸地点。”
何川舟说:“而且,谁能想到,凶手杀人后会把死者运回她老家抛尸?”
黄哥就是觉得邪门儿才觉得不可思议。
邵知新艰难解释:“没有那简单,电视里也不是随便就可以传唤嫌疑人到警局问话。而且您给口供,跟您女儿失踪案其实没有直接关系。还只是口供。们现在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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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知新开夜车时精神有点紧张,需要全神贯注地盯着地上线条,好在今天傍晚开过次,对道路还有点印象。
坐在后排两人都不吭声。邵知新是个不喜欢冷清人,张嘴平时就很难闲下来,总被黄哥吐槽,觉得气氛太沉闷,顺手开个广播。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时运不济,播放第首歌曲是特“烛光里妈妈”,手忙脚乱地跳到另外个频道,主持人又在说,“王女士给妈妈点首歌……”。
他暗骂句,手忙脚乱地关,顺道瞥眼后排,不料恰好对上朱妈妈视线。
这是抛尸还是收尸?服务竟然步到位?
黄哥语塞道:“觉得……”
谁能猜得到孙益姚当时脑子里面装都是什东西。车上载着个尸体,三更半夜地出行,估计她自己也快吓疯。
这样想,选择岩木村还真有可能,说不定还顺应国人长久以来某种玄学思想。
毕竟国人玄学信仰总是十分微妙,在做错事时候尤其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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