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妈妈确实不知道这个内情,愣愣地道:“真啊?”
“当然啊!所以您千万别在她面前说您刚才那个怀疑,有点伤人。”邵知新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鼻酸,“们何队高三时候父亲就去世,还是被人害死,她知道凶手是谁,参与人都有谁,可是没有办法啊。她做警察那多年,直都抓不到他们证据。这些事儿她憋在心里那多年,您说她有多苦?这次个亿事情闹那大,本来以为可以把沈闻正拿下,哪想到直没什人报案,真正有问题就等来您个。”
朱妈妈神色恍惚,瞳孔里闪过路灯连绵白光,看着无尽处阴影,想何川舟事,又想自己女儿事。
后排“熟睡”青年不知道什时候醒过来,声音低缓地补充道:“说实话,就们目前查到证据,您女儿案子跟沈闻正关系可能真不大。何队也知道,可是她现在没有余力管沈闻正事情,全部精力都想先把朱淑君给找着。您今天在分局那闹,何队心情其实也挺复杂。”
朱妈妈闭上眼睛,同病相怜经历奇妙地减轻些她痛苦,叫她原本已经殆尽耐心又生出点点,不再是那种漂泊无依、孤军奋战绝望感。
还没立案。”
朱妈妈说:“那新闻里那个女人,那个亿,是不是直接证据?她自己都说!沈蚊子欺负她!”
邵知新说:“她也没有证据,她只有口供。”
后排那个同事歪着脑袋,身体随着减速带晃晃,跟睡死样,不替他解围。
邵知新只好自己道:“而且您自己应该也知道,您女儿案子未必跟沈闻正有关系。您只看见过他们合照而已,证明不什。”
她回忆起何川舟握着她手,听她混乱叙述时那幽沉深邃眼神,手背上已不存在温热触感,叫她生出种强烈惭愧。
她在苟延残喘,发泄求助,将自己压力跟痛苦叠加给何川舟,让对方为自己奔走。
朱妈妈握紧自己手,干哑地道:“对不起……知道你们其实都是好人
朱妈妈往后靠,脑袋贴着车窗,闷声道:“不相信。”
邵知新不是滋味地道:“阿姨,你放心吧,如果真能找到沈闻正犯罪证据,们是最希望他能落网。您别怀疑们这个。”
他说着飞速往后面瞥眼,虽然知道何川舟不可能在车上,还是心虚地确认遍,而后才压低嗓子道:“们何队跟他也有过节,是真过节。”
可能是何川舟威严太甚,他也不是在背后说人坏话,但提到这个名字莫名觉得脊背发寒。
“算得上杀父之仇。您要是完整看过新闻应该知道这个事。”邵知新长吁短叹地说,“当年就是沈闻正非逼着陶思悦诬陷何警官,也就是们何队爸爸,才导致何叔叔意外坠楼。唉,沈闻正是万恶根源啊。他跟韩松山——就特别坏记者,他俩也是伙儿。何叔叔死那多年,他们还死命往何叔叔身上泼脏水,之前甚至想让何队连警察都没做。这次沈闻正又跑到A市来,在们何队面前晃悠,您说这不是故意往们何队伤口上撒盐吗?您别看们何队好像特别高冷,不为所动样子,她今天态度那强硬,就是因为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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