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舟不置可否,嘲弄地道:“所以说沈闻正,记住,后面发生切都是你自找。你喜欢玩弄人心恶趣味,报应到自己身上。”
“朱淑君只想赚钱买套房,再留百万存款就收手,带着她妈从农村出来。她没文化,也没什远大追求,只有这个目标。她给自己规划好,在会所工作4年,赚够400万,23岁退休。正好是普通学生大学毕业年纪,她也想在这年给自己个新生活。所以她工作得特别卖力,谁愿意给钱,她就愿意跟谁出去睡。完全地虚耗、糟践自己。”
沈闻正无动于衷,手脚
何川舟说:“你不会是怕吧?不用怕,不管是那路魑魅魍魉,顶多跟你是同类,比不过你。”
两人都不怎说人话,黄哥坐在旁边默默翻看资料,听他们唇枪舌剑地交锋。
何川舟:“朱淑君……”
沈闻正打断她:“你能不能说点有用东西?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何川舟声音冷:“闭嘴,给听着。”
便赚个提成。
“孙益姚跟她说,她们那儿是高档会所,分成高规矩也多,每个月轻轻松松就能赚几万块甚至十几万,个月收入可能比她打工辈子赚还多,而且有钱客人起码体面,摸她会给钱。朱淑君年纪轻轻刚入社会,很容易被诱惑。没怎思考就答应。”
何川舟掀开眼皮,似笑非笑地看向沈闻正:“朱淑君第个客人就是你,孙益姚介绍。”
沈闻正思索会儿,状似苦恼地道:“都是陈年旧事,还真不记得。往身上扑女人太多,你说是哪个?”
何川舟揶揄道:“她可是跟你好几年,怎也有五六年交情吧,你当时不是甜言蜜语吗?怎现在翻脸不认人。老年痴呆?”
沈闻正屡次被她羞辱,脸色不大好看,哂笑道:“这可是你说。”
何川舟:“你屡次,故意当着孙益姚面给朱淑君送贵重礼物,夸奖她美貌,挑拨两人关系。你这人是真有点变态,怎嫖个娼还有那多花样?喜欢看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快乐吗?”
沈闻正真诚点头:“快乐啊。送礼物就是为买个体验,不行吗?”
何川舟:“看来你们公司压力确实挺大。”
沈闻正笑道:“毕竟几万人要靠吃饭,嘴巴张就是钱啊。站得比别人高,当然要背比他们多责任。”
沈闻正:“交个小女朋友而已,犯法吗?有证据吗?就算有,又能拿怎样呢?你们公安局刑警领着工资,都那清闲?几年前□□罪还要重案中队来查?”
何川舟单手支着下巴,定定看着他,随后换个姿势,风轻云淡地笑,说:“其实以现有证据,就算你不认罪,法院也够判你罪名成立。只不过更喜欢看你气急败坏样子,所以特意过来,跟你聊聊天。”
她声音轻飘飘,带着毫不掩饰狂妄跟轻蔑,眼睛分明是看着沈闻正,却又好像目空切,没将他放在眼里。
“嘴硬多去,很多罪犯进监狱还在不停喊自己是冤枉。可能是说多自己都信吧,怪可怜。”
沈闻正无所谓地摊开手,又好奇问道:“你们警察不需要做心理测试吗?你这样,属于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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