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二人连声疾呼。摸摸她后脑,发现没有出血。又探探她鼻息,确认还活着。只是歪着脑袋,张着嘴巴,应该是晕。
宋三老爷说:“赶紧送母亲屋里去,再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仆人点头应声,手忙脚乱地扶着老夫人往后院走去。
厅堂里混乱过后狼藉,如同宋三老爷脑子样。
为何要让她亲手带大孙女儿,忍那宋初昭气?
何况,那些仆人说确实是真啊。宋初昭不粗鄙,不野蛮吗?
她看着野蛮得很!
“谁说管谁问罪去!”宋老夫人说,“反正宋家没传过贺菀谣言!”
宋三老爷:“你怎那糊涂!现在是人家要害你,你还不清理门户,非得跟着他们起趟这浑水是不是!”
后来时间久,这份心虚随着大儿子不断累积赫赫战功与路高升官职而慢慢消磨。
最近几年已经无人敢在她面前说这样话。可是她三儿子,她亲生儿子,竟这般没出息!
宋三老爷还在说:“最先诋毁宋三娘那些话就是从府里传出去,不管是谁,往后不能再有!母亲你去同三娘说清楚,长嫂那些谣言,与们无关。全是不尽不实污蔑。是有人想挑唆们几家关系……”
宋老夫人站起来,抓着她三儿,不住拍打。嘴里骂道:“你大哥用命换来宋家今日啊!你却只晓得汲汲营营,去讨好那个姓傅。你给记住,宋家能有今日是因为你大哥,你这忘恩负义东西!”
宋三老爷面躲避,面喊道:“母亲,你清醒点行不行?”
宋三婶抓着她丈夫手臂,抽抽鼻子问:“现在怎办?”
宋三老爷:“你闭嘴,让想想!”
宋三婶沉默会儿,又含泪抬起头道:“可告诉你,今日与你母亲,是彻底撕破脸皮。往后你还叫这样侍奉她,做不到。她是个记仇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说要怎办?”
宋三老爷看她眼,深感无奈,最后只能拍着胸口道:“是错,这怕是报应。”
他什都知道。也知道宋诗闻在背后那些小动作。可他同样觉得宋初昭不懂京城事务,也不懂人际关系,应该很好欺负,才
宋三婶也道:“老夫人,郎君说得没错啊!你别只认宋诗闻个孙女儿,就连儿子死活都不管!莫非们郎君就不是宋家人!她若真有本事,自己去同宋初昭争去抢去,凭什拿们三房在中间挤兑!”
宋三婶:“何况你们拿宋三娘东西,就是去哪里说理,那都不对!那分明是偷!”
宋三老爷用力挣,将手抽回来。宋老夫人没止住力,歪歪道道地朝后摔去,脑袋直接磕在椅子上。
就听她惨叫声,然后便不再动弹。
宋三老爷同宋三婶惧是惊,对视眼,朝着宋老夫人跑过去。
宋三婶也急忙去拦。
宋老夫人不知哪里来力气,死死抓住宋三老爷衣服。
她越骂,越觉得自己没有错。
这贺菀嫁进来,就将自己大儿子给带走。宋诗闻自幼没有父亲,只能陪在自己身边长大,不知道该有多委屈。
如今宋三娘回来,又抢她姻缘,她身边仆人看不过眼,出去传两句,怎就成天不赦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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