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虽然人才济济,大有可为,但其中利益盘根错节,关系繁复,不乏与
范崇青仔细回忆,当初顾风简动手时,确实是利落又飒爽。无论是出拳角度还是擒拿姿势,都十分到位,懂得控住对方要害,叫人不能挣脱。若非自己上前阻挡下,那人定然跑不掉。
那些都是习惯性动作,说不上有多复杂技巧,但绝不是外行人可以轻易做到。
即便退万步,也该是个有丰富打架经验人才行。
范崇青心下对顾五郎已有怜爱,嘴上仍旧辩解道:“是又如何?不过打个人而已,你们也能想出这多事?你们平时自己打人怎不说?”
众人七嘴八舌道:“可那是顾五郎啊!在这之前,谁敢相信顾五郎会有这般武艺?”
范崇青还怨恨方才事,把酒壶重重往桌上放,冷冰冰地说道:“讲!”
小弟说:“也是听父亲偶然提起。他说顾国公既不许顾五郎入仕,也不许顾五郎学武。所以对外,只说顾五郎喜欢闷在家中。”
范崇青凑近他,扯出张假笑脸,阴阳怪气道:“你觉得,顾国公那般人物……是脑子有问题人吗!你说话前怎不多想想!”
谁料几人都是低声附和。
“此事不假!”
在害!”
“不用传吧?”小弟缩着脖子低声道,“们就是从别处听来,如今京城没人不知道啊。谁叫你直不出现?”
范崇青如遭雷击,不能接受。
他在家中关许多日,还被他爹威胁着读完两本书,好不容易将那段时间熬过去,这帮人却告诉他说,因为他闭门不出,他被顾五郎打伤消息已经飞遍全京城?
……不,还不止是打伤,是打残。
“顾府对外,向是说顾五公子身体羸弱,可从未提过他学武事。”
小弟信誓旦旦道:“再者,范兄,你不记得顾五郎今夏刚辞官在家休息?若是国公能给他稍许庇护,他何至于此?依之见,是因为国公明面上允许,暗地里逼迫,他才会无法忍受,愤然离职!”
众所周知,顾五郎是个很奇妙人。这个奇妙不是说他性格,而是他经历。
顾风简入仕很早,比他们这些人都要早。
最先时候,由顾国公安排,去户部做杂事。
“父亲也这样说过。还为顾五郎叹过可惜。”
“范兄,此事外人或许不知,可朝中早有类似风声。先前也不信,前不久看顾五郎身手,才不得不信。”
“若非是国公阻挠,顾五郎何必韬光养晦,藏得如此辛苦?”
范崇青惊疑不定,视线混乱地从众人脸上扫过,仿佛完全听不懂他们所言,只能不断从嘴里发出各种音调单字,以表示自己心情。
“诶!都别吵!”蓝衣男子喝停众人,搭住范崇青肩膀道,“范兄,就以你解来说,顾五郎是不是有学过武?”
他犯什错啊,居然得受这样苦!
人见他表情不对,忙出来讲和道:“大家只是在说,顾五郎在悄悄学武事,并没有太多提到你。”
范崇青有脾气:“听听你自己说话,顾五郎要学武,何必悄悄!”
“范兄,这你就有所不知!”
先前那位小弟提着衣摆,在附近桌边坐下,顺道请范崇青在对面入座,副要与他详谈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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