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国营饭店九三年就倒闭,之后他就搬走,听说他好像搬去y县,过去这多年,具体怎样也不清楚。”陈师傅表示爱莫能助。
虽然线索断,但是知
陈师傅还在旁边做解说:“这丫头从小就喜欢这吃,辣椒罐子里泡大。”
江枫:……
蜀地人,惹不起,惹不起。
吴敏琪心吃饭,江枫就来说打听江卫明消息。
“陈师傅,想问下,你原来在国营饭店工作时候认不认识位叫江卫明大厨?”江枫问道。
江枫就这样,口饭口鱼,很快三大碗饭就下去,撑得不行。
江枫只能望鱼叹息,眼巴巴地看着吴敏琪吃得不亦乐乎。
“你吃饱?”吴敏琪还能抽出嘴来和江枫说话,看向江枫碗边鱼骨头,“你好像没吃几块鱼吧?”
“吃三碗饭。”江枫道。
“麻辣兔头,们俩人个,你先吃吧!”吴敏琪道。
辣是痛觉,总所周知,痛觉是人类脑组织对机体组织损伤或可能造成机体组织损失刺激产生种不愉快感觉。
等到大脑不再向江枫传递痛觉后,他才开始感受到豆芽味道。
如果忽略辣度,这份水煮鱼仅仅是豆芽就相当不错。
江枫擦擦刚刚被辣出来眼泪,壮士断腕般夹块鱼片。
鱼片薄厚适中,太薄煮时候易碎,太厚又不容易入味,野生草鱼肉质比人工饲养更加鲜嫩,像这种能长到十三斤更是难得,正值青壮,肉质肥嫩。
“江卫明?原来在国营饭店上班姓江大厨有好几位,还有早就退休,但不记得有叫江卫明大厨厨。”陈师傅道。
难道改名字?
“可能他改名字,就是87年还在工作,那时候可能六十多岁,有些微胖,擅长做剁椒鱼头,留点胡须。”江枫脸期待地看着陈师傅。
陈师傅想下,缓缓道:“你说,有点印象,但是他叫江援朝。”
很好,很有新中国特色名字。
江枫连忙摇头,水煮鱼只是煮,麻辣兔头可是卤,用还是朝天椒和干辣椒,那辣味肯定是深入兔头每个角落,再美味江枫也不敢吃。
他还没有刘倩那种为美食不要命精神。
江枫现在都感觉自己嘴巴有点肿,再吃个兔头,嘴巴肯定得变成香肠嘴。
那个场面,简直不敢想象。
吴敏琪作为个土生土长蜀地人,不怕辣也不怕麻,水煮鱼吃得不尽兴还舀汤泡饭,光是看着那红通通混着花椒汤汁浇在饭上江枫都直吸气,吴敏琪却乐在其中。
还是很辣,不光辣还麻,江枫很少吃如此重口味菜,即使已经有之前豆芽做铺垫,泪眼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江枫熟练地抽出张纸擦干眼泪,又夹片鱼肉。
条野生草鱼想长到十三斤实属不易,它能安稳地活到壮年被捕捞上来,又被厨艺得慧眼识英陈师傅买回来,做成这份水煮鱼,本就是缘分。
草鱼如此努力让自己长成最鲜嫩肥美样子,陈师傅也用自己厨艺回报它努力。鱼片都是按照鱼肉纹路片出来,用料得当,腌制得当,火候得当,份如此浑然天成不可多得水煮鱼,江枫自然得珍惜。
再不能吃辣也得多吃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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