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恒仲又站起来,止住哭,拉住江承德手道:“伯和,去给你做道菜。”
这样反应,倒真和疯子无异。
江承德看着他,没有什表情,就像在看个陌生人。
江恒仲抓着江承德手,手指抓得发白细得可怕,拉着他泰丰楼里面走去。
“外面说真不假,江师傅他爹可真是个疯子。”不知是谁小声说句。
这几年他也曾后悔过,但也只是后悔,烟瘾犯便什都忘。
忘记父亲亡,忘记妻子死,忘记儿子恨。
可现在看着牌匾从他面前摘下来,他是真真切切后悔。
泰丰楼曾经是江家荣光。
现在这个荣光不是江家。
他这个不肖子,亲手毁这份荣光。
他厨艺是父亲教,江承德厨艺是他教,但他不是个好父亲甚至不配当父亲,他只顾自己快活却没管过家人死活。
所以他家人都死,死只剩下儿子,孙子和小女儿。
江恒仲哭。
没由来,突然下跪在地上,呜咽哭起来,泣涕如雨,狼狈不堪,远远看竟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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