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知道江卫明是故意用连串稀里糊涂让这些事情听起来显得轻松些,以掩盖那些稀里糊涂背后堆积成山血与泪。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常说他是最有资格接任泰丰楼主厨之位人,原先们总爱和他较劲,仿佛只要赢他就能赢主厨之位。”
“二爷爷居然这厉害!”江枫感叹道。
“他确实厉害,红案白案都厉害,都有天赋,学什都是点就通。和你大爷爷还在店里跟你太爷爷打下手时候,他就能独当面独自给客人做点心。为他你太爷爷还专程去其他酒楼里拜托那些姑苏来白案师傅教他点心,这可是们其他兄弟几个都没有待遇。”
“只可惜,哎。”江卫明叹口气。
江枫越听江卫明这说,就越觉得自己心中那个不可思议想法可能是真,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道:“三爷爷,您确定你们当年逃难时候除你和爷爷之外其他兄弟都……都不幸亡故吗?”
江卫明看得出来江枫真正想问是什,忍不住笑着拍下他脑袋:“哪有那走运事情,就算当年没有死,到现在……和你爷爷能活到现在还相遇已经是天大运气,其余哪敢妄想啊。”
“那您当年是怎和爷爷他们走散?”江枫问道。
“当年呐,当年们起离开北平城时候北平城还没有打仗,那时候关外已经沦陷,不少人都听收到风声往南逃。原本们和你太姑奶奶家约定好在金陵汇合,那时候火车停运们人多买不到船票,路上很混乱到处都是流民和山匪,不少城市都自己,bao乱起来,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自己到何处。”
“最开始是你大奶奶孩子走散,你大爷爷和大奶奶出去找再也没回来。途经个县城时候你五爷爷和六爷爷得痢疾,县城里大夫都跑只能连夜去隔壁县城找大夫,结果去路上被山匪抓。后来在逃出来时候再回去找你爷爷他们,他们已经不在县城里,就跟着其他人起稀里糊涂往南逃,后来稀里糊涂参军打仗,又稀里糊涂当逃兵。”
“那时候当逃兵被抓到是要枪毙,和起逃跑是蜀地人,他说他们那儿山多如果们跑到蜀地去肯定不会被抓到,就和他起稀里糊涂往蜀地逃。结果活着到,他死在半路上。”江卫明露出个苦笑,“当年都是那样,每个人都是稀里糊涂活着,有人活着活着就稀里糊涂死,也有人像样稀里糊涂就活到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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