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和今天看见你都是在厨房里做红案事,不知道你白案水平如何?”郑达决定换个问法。
“比夏夏差点。”江枫实话实说。
郑达:?
“相信情况您也知道些,这两天黄师傅肯定多少跟您提点。们家现在没什人学白案,基本上都是专攻红案,就连爷爷对白案那也只是略有精通。除爷爷就是大伯白案好点,可是大伯是个裁缝厨师不是他主业。这些年他都是在家里做点心做给大伯母吃,大伯母就个人再能吃也吃不多少。”
“夏夏情况这个当师父也算清楚,她正儿八经学白案根本没几年,有点底子基础也还可以但那是野路子。教也想教,但是这路子比她还野基本上没学过白案。”
这好苗子不能糟蹋,照江枫那个教法再好天才都能被教坏。
江枫虽然不知道郑达想跟他谈什,但是能正大光明摸鱼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他在八宝栗香鸽,拔丝山药等菜已经做完,剩下菜江建康同志都能帮他代炒。
江枫欣然同意,同两位老爷子说声就带着郑达去更衣室。
“郑师伯,有什话您就说吧。”江枫在确定更衣室里没人之后就把门关上。
“也没什大事,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季夏是你徒弟吧,收多久?”郑达问道。
江枫在犹豫要不要走上前。
诚然,季夏偷懒是绝对不对,尤其是这种彩虹屁模式偷懒更加危险,因为这种偷懒方式总是让江枫想到江隽莲和江隽清。
但是他觉得郑达现在做这个像饼样东西看上去好像挺好吃,刷鸡蛋液还撒这多黑芝麻到时候烤起来肯定香。
喷香!
江枫看着郑达把桃酥放进烤盘,又把烤盘放进烤炉才缓缓走上前,装作副好奇样子:“郑师伯你这是在做什呢?”
“原本吧,是想拜托大伯教夏夏,但是大伯也有自己事情呐,他得在家里给大伯母做饭呐。
“半年不到,去年收。”江枫道。
“那她以后是准备往红案发展还是往白案发展?”
“虽然是个红案厨师,但夏夏来心想学白案,而且她在白案上也挺有天赋,以后应该会成为个白案厨师吧。”江枫道。
郑达眉头微皱:“刚才季夏揉面时候也看,虽说路子有点野但基础不错是个好苗子,好好培养话未来不可限量。就是……”
郑达话没说完,他就是担心江枫没办法好好培养季夏。
“季夏想吃酥饼就给她做点。”郑达觉得季夏这孩子啥都好,懂事听话嘴还甜,比那个只会怼自己还不肯谈恋爱儿子强100倍,就是师父不太行。
“夏夏你真是太不应该,你郑师伯祖难得来趟怎能让他给你做吃呢?”江枫客套性地指责下季夏,从兜里掏出20块钱递给她,“去外面买关东煮吃。”
“谢谢师父!”季夏接钱动作无比熟练,“师伯祖,等下再回来吃您做酥饼。”
然后季夏来就像个放学后急于逃离课堂小孩儿,对酥饼没有丝毫留恋,抓着钱就溜。
“对小江,现在有时间吗?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去外面说怎样?”郑达觉得他得好好跟江枫谈谈关于季夏教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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