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宝楼这些消息你倒是清楚。”老爷子道。
孙茂才笑笑:“昨天晚上在酒店实在无聊,便托朋友帮打听些聚宝楼消息。那朋友是个消息灵通,晚上时间便全都打听清楚。”
孙茂才鬼话老爷子自然是不相信,沉声道:“你真想回来?”
孙茂才收起笑容脸正色:“那是自然。”
老爷子抬头打量下四周,仔细看看这熟悉又陌生酒楼:“这里可跟原先不样。”
“塌糊涂。”
“难以下咽。”
“误人子弟。”
“……”
“无是处。”老爷子放下筷子,开始进行总结评价,“也就那道清蒸鲈鱼还有些水平,其它都是些什糊弄人玩意。”
己珍藏多年花雕酒,虽然成品不尽如人意但香味还是很成功,至少江枫对那香味有些印象。
入口,好吃。
所以说江枫不知道为何这小小盅佛跳墙居然要靠勾芡才能吃出各种食材都融合在口中虚假厚重感,但总体味道还是好吃,至少高汤调不错,基调是好。虽然各个食材并不协调融合,但有这样出色高汤打底就不会难吃,炖煮时间也够,是份及格线左右佛跳墙,就是价格贵些,多位数。
“偷工减料。”老爷子放下勺。
“确实敷衍些,原先师父在时候这佛跳墙都要用最好食材来做,干鲍需要提前5天泡发,刺身要用最好辽参,金钩翅也要用最上等,就连坛子去烧窑厂专门定做。”孙茂才进行补充说明,“坛佛跳墙要熬天多,时时都得有人守在边上。那时哪位师兄被分到守坛子,吃饭时候连饭都要多吃几碗饭。”
“泰丰楼重新开业时候,可和江师兄记忆中样?”孙茂才反问。
“泰丰楼是家。”
“这里也是家。”孙茂才道,转头看眼紧闭厨房大门,“事情江师兄再清楚不过,父母死于水灾,家里亲戚不愿意养就在外流浪做小偷。最灵巧便是这双手,最会就是察言观色。”
“那时偷聚宝楼客人财物,被当场捉住逃跑时打碎聚宝楼里东西,原本被抓住当场打死也不为过。师父
基本上老爷子每骂道菜,孙茂才就要详细地解释下为什这道菜会挨骂。
“清蒸鲈鱼是邱富做,常听人说他是孙师兄最老实位弟子,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孙茂才道。
在所有人都偷懒情况下唯独他不偷懒,可见是个老实人。
“他不是厨师长吗?菜做成这样也不管管。”老爷子昨天晚上尝过聚宝楼众位厨师正常发挥水平,自然对今天这种极其敷衍事菜品更为生气。
“听别人说邱富虽然老实厨艺也不错,但不擅长人际关系也没什威慑力,缺乏管理经验,不适合当厨师长。原先孙师兄还在时,他虽不常下厨,但也常常会去后厨所以厨师长直都是他,邱富也是临时任命。”孙茂才道。
江枫情不自禁地咽口口水,低头看眼碗中佛跳墙,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不过如此。
接下来几分钟,老爷子就像是位苛刻美食点评家样,把每道菜挨个尝遍,并且奉上精彩成语骂人。
“敷衍事。”
“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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