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酒楼为什最后又放弃?”贺老板已经完全忘记之前话题,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甚至忘记吃饭。
“可能是后来又后悔吧。”孙茂才道,“人总是反复无常又争强好胜,前秒想要,后秒又不敢要,尤其是年轻时候,旦冲动起来就忘记考虑后果。如此巨大诱惑放在面前,又有谁能把持得住不想要呢?”
“是个人都会心动吧。”
“照你这说老孙师傅这位小徒弟岂不是得不偿失
结果孙茂才放下手中筷子,开口道:“那可不定。”
江枫:?
贺老板:?
“啊?”贺老板脸懵逼。
“如果真不想要酒楼,比赛时候干脆放水认输就行,何必要赢那场比赛呢。”孙茂才道。
“听贺老板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您应该是粤省人吧。”孙茂才开启闲聊模式。
“是啊,不过这几年在这边做生意所以在这儿呆时间比较多。不知道孙师傅在港城有没有听说过聚宝楼,这聚宝楼前些年可有名气,在粤省那边都听过,号称FJ第酒楼。原先是聚宝楼最有名气就是佛跳墙,原本是想请您尝尝结果预定时候忘,下次要是有机会定请您尝尝。”
“前些年?”孙茂才抓住重点。
“嗯。”贺老板吃大块排骨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也是听那朋友说,好像是十几年前吧,老孙师傅去世之后。老孙师傅您应该知道吧,他可是有名粤菜大师啊。”
“知道,德高望重。”孙茂才点头。
江枫:〣(°Δ°)〣
他感觉他好像吃到个惊天大瓜。
贺老板被孙茂才这样说也有点想不通,琢磨下,道:“是啊,不想要话直接认输就行,何必要赢又说不要。”
“噢,想起来,朋友也跟说过。他和聚宝楼这位孙老板比较熟,他说孙老板是个特别好强人,估计是不能放水吧。当年比赛好像还挺轰动,众目睽睽之下放水可能不太适合吧。”
“有什不适合,其实放水才是最适合。如果他真不想要酒楼话,放水输比赛还能继续留在聚宝楼里当厨师,赢又放弃酒楼才是多此举,除得个好名声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孙茂才道。
“他是德高望重,可惜带出来徒弟德行不行。当年老孙师傅去世之后,他那些徒弟为抢聚宝楼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好像进行场厨艺比赛。当年那场比赛最后赢其实是老孙师傅小徒弟,但是那位小徒弟放弃酒楼继承权,聚宝楼这才归现在孙师傅。”贺老板当着当事人面讲起陈年旧瓜。
江枫:……
虽然他从孙茂才脸上看不出什表情波动,但他觉得孙茂才此时内心波动应该还蛮强烈。
贺老板越讲越起劲:“在那之后聚宝楼就不行,下走好几个掌勺师傅,也就是这两个月生意才重新红火起来。要说这最惨就是老孙师傅那位小徒弟,什都没得到,还离开聚宝楼现在也没音讯。听说那时候这位小徒弟才20岁出头,真是可惜。”
孙茂才沉默许久,久到江枫都以为他要起身说句去上个厕所,通过尿顿来缓解下内心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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