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太史蛇羹和上次试菜时不同,上次试菜
从盛夏宴邀请函发出那刻起,没有接到邀请函人都开始分析孙茂才首次亮相会做些什菜,这些已经收到邀请函人自然也都分析好。
太史蛇羹不在孙茂才拿手菜中,但毕竟拿过奖,虽然因为太过麻烦做得少,也有不少食客曾经猜测过会不会做这道菜。猜测归猜测,由于孙茂才实在做得太少,流出来照片也少,以至于很多即使曾经猜测过会不会有太史蛇羹食客们在见到太史蛇羹时候,都不知道这道菜其实就是太史蛇羹。
最关键是,今天这场盛夏宴风头已经完全被江枫夺去,大家关注重点早已不在孙茂才身上。因为鸡豆花给大家太过奇妙体验缘故,哪怕是在吃后面菜时候,也有很多人忍不住回味早已咽下肚,开始被消化系统消化鸡豆花。
这种越吃越好吃滋味,只有鸡豆花能够给他们。
“居然是太史蛇羹。”彭长平也没认出来,听服务员介绍之后甚是吃惊。
就在韩贵山激情扫盘,眼看就要吃下半只鸡时候,太史蛇羹终于上。
与盛鸡豆花用看似朴素实则简约大方小盅不同,太史蛇羹碗至少要大些,大概是鸡豆花两倍,装满满当当用盖子盖上。
碗表面布满精致花纹,看上去有些花里胡哨,让人看就觉得,嗯,里面装东西应该挺贵。
人碗。
韩贵山没有先揭盖,他还在啃鸡爪,在他刚刚努力之下,此时他面前骨碟中已经堆起小山般鸡骨头,服务员还顺便给他换个新骨碟,让他可以吐更多鸡骨头。
“您也知道这道菜?”许成附和性地问句。
“知道,只不过直以为这道菜已经失传,没记错话这道菜可不好做,想要做得最上乘还要专门为这道菜培育最适合它菊花,调制适合它高汤。但按高汤时间来算,做这道菜少说也要十几个小时,若是按培育菊花时间,那这道菜恐怕要几个月时间。”彭长平笑道。
“还要专门培育菊花?”许成惊。
“当年要,现在应该不用。说当年那都是父亲讲给事情,那时候为道菜专门培育菊花算什,可能为道菜连米都要专门盯着种着,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只不过贵人们喜欢罢。”彭长平道,“用现在话来讲这叫什?噢,对,私人定制,就是想要独无二嘛。”
许成无法理解,摇摇头,拿起勺子舀满勺蛇羹。
韩贵山嗦着鸡爪,偏头看眼已经把盖子揭开许成面前太史蛇羹。
太史蛇羹上桌时样子是非常好看,蜂蜜色汤汁,切得细细蛇肉丝与各种其他食材丝混在起,白黑黑,粗细不,长短不同。再加上最上面那小撮用做点缀细如发丝柠檬叶丝和撒在最上面白色菊花瓣,宛若幅色彩斑斓看上去很有意境,却又不知道画是什西洋画,反正单看是肯定看不出来这是碗蛇羹。
至少韩贵山就没看出来。
他没看出来实属正常,大多数食客也没看出来,直到服务员见大家都掀开盖子向大家介绍这道菜是太史蛇羹时候才有人恍然大悟。
噢,原来是太史蛇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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