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陶书这样
说周时好像有些印象
。
“有点印象，个子很高
那个吗？”周时问道。
“对，就是那个，他好几年前就回老家，早就不干厨师。
听说他后来跑去干销售，先是卖家具，后面又卖房子，卖房子好像赚点钱就直接回老家。”陶书道，“和他还有点联系，你之前回老家开店时候顺嘴跟他提下，你是不知道他有羡慕你。跟你说，咱们当初店里那
多人，现在就你混最好。”
“其实啊，直觉得就你最厉害。是运气好，爸就是干厨师，从小就跟他学点，后来进店里托关系又跟着老师傅学几手，也能进那些大酒店当个助厨混混。”陶书打个嗝，“这多年虽说钱没攒下多少，但好歹也没饿死，幸亏当初结婚早买房，不然现在想买房还房贷银行都不给这个机会。”
周时被他最后那句话给逗笑。
笑笑，“尤其是刚才进后厨看圈，都没说几句话，就是做道菜，感觉和先前上班时候样，但在做这道菜时候觉得很充实。”
陶书：？
“觉得吧，你就是刚才进后厨看到原先工作环境有些怀念。你先前不是跟说泰丰楼工作环境不错嘛，你就是有点怀念，跟你说啊，你要是真把你店关回来上班工作，你肯定又会怀念原先开店时候。”陶书道，眼尖地瞄到朝他走来服务员，忙道，“上菜上菜，咱们先吃饭，可饿死。”
周时笑笑没说话，安静吃菜。
菜都是周时点，没点多三菜汤。陶书虽然在顶层餐厅工作，但顶层餐厅不会像泰丰楼这样让每个炉头厨师轮流做饭，顶层餐厅员工餐比永和居还要难吃，而且比较敷衍。
“你别笑，跟你说真。不瞒你说，打从开始就觉得你厉害，你说你当初进店时候会什，你就会握个刀，握法都不对切菜也不会切，也没人教，都是看别人，然后偷偷摸摸学。”
“记得那时候不懂切肉，总是切得乱七八糟被占师傅骂，后面还是你教。”周时笑道。
“那哪算教，切肉多简单呐，就算不教你看别人看两个星期你也能看会。那时候就是觉得奇怪，找什工作不好非要来厨房，又苦又累还没钱，你又什都不会，干得最多拿最少。”
“那时候才十几岁哪想得那多，正好看见饭店门口贴招工就去应聘，糊里糊涂就应聘上，兜里没钱连房
他又不像周时30岁才刚谈个女朋友，他是有家室，有老婆有孩子，日常开销大，平日里活得扣扣缩缩，根本不可能来泰丰楼这种价位餐馆吃饭。
顿饭吃得津津有味连话都不想说，吃完才开启话痨模式。
“周时跟你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把你老家店关，又跑到北平这边来飘。”陶书还记得周时在吃饭前跟他讲话，“咱们原先店里那几个起打杂你还有联系吗？”
周时摇摇头，这些年来他唯直保持着联系就只有陶书人。
“跟你说，混成这样都已经算是非常好。小王你记得吧，就是和你同批被招进店里，刚进店时候和你样什都不会，只能打打杂菜都不让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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