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确实被苏丹古吓着,这几天夜里总梦见他刀砍下盗匪脑袋场景,那道清瘦挺拔背影浑身狠戾,杀气凛凛,宛若夜叉。
她梦中惊醒,心里浮起个疑问:昙摩罗伽病逝后,王庭覆灭,身为摄政王苏丹古去哪?他执掌军政大权,为什消失得无声无息?
难道他被王公大臣暗杀?
瑶英百思不得其解。
苏丹古太神秘,他行踪诡秘,很少抛头露面,当他那张丑陋狰狞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就是他大开杀戒时候。
毕娑指指捧盒,笑眯眯地说。
瑶英婉拒道:“将军为奔波,还没谢过将军,不敢让将军破费。”
毕娑挥挥手,打断她话:“公主想谢话,明天行像节,城中男女老少都会穿上盛装参拜佛陀,公主陪去佛寺参加法会如何?公主还没逛过圣城吧?正好可以让尽地主之谊。”
瑶英迟疑下,阿史那毕娑这些天为她上下打点,十分辛苦,她理应感谢他,而且法会之后他们要起出使高昌,点点头,答应下来。她不便外出走动,如果身边有毕娑这个王庭贵族相陪,薛延那应该不敢上来挑衅。
毕娑登时满脸灿烂笑容:“让使女为公主预备正是节日盛装,公主换上试试,若是不合身,让她们再改改。”
行像节前天,阿史那毕娑将瑶英送去打点胡商珠宝玉石又送回来。
“他们无故打死奴隶,也有过错,坊市官署已经查清楚缘由,不过谢鹏打伤人,罚金拿不回来。”
瑶英有些意外,谢过毕娑。
毕娑对她耸耸肩膀,道:“王庭律法不如中原严谨详尽,商人可以任意打杀奴婢,王下过几道禁令,还是制止不这种恶行,直到摄政王杀几个以虐杀奴隶为乐贵族,他们才收敛些。这还是在王庭,有王教化,在其他城邦,人命还不如头羊。”
瑶英轻轻地叹口气。
她试探着问:“摄政王年岁几何?”
毕娑手指摩挲下巴,想会儿,道:“摄政王比和王大几岁,他是们师兄。”
原来苏丹古是昙摩罗伽师兄。
瑶英若有所思,听到后半句,诧异地道:“将军和佛子曾是师兄弟?将军也是释家中人?”
阿史那毕娑是突厥王族之后,他
说完,又道,“本就是按着公主尺寸裁制衣裳,公主千万别和客气,公主是王客人,就是客人。”
见瑶英眼眸低垂,似乎在想回绝理由,他浓眉轻挑,故意板起脸:“公主真想看伤心难过吗?”
瑶英笑笑,谢过他,示意亲兵接捧盒,不过没有立马回屋换上新衣,而是问起另件事。
“那日在城楼上见到摄政王苏丹古是佛子亲随?”
毕娑眸光微闪,点点头,含笑道:“摄政王吓着公主?公主不用怕他,他赏罚分明,而且对王很忠心。”
乱世之中,不管中原还是域外,从来都是如此,人命如草芥。
在西域,不止汉人被欺辱,部落之间互相吞并,很多部族被其他部族奴役驱使,活得猪狗不如。
中原需要个强盛统王朝,西域也是如此。
毕娑拍拍手,两名侍女应声走进院子,手里托着捧盒。
“那天思虑不周,公主衣裳都污损,这些是特意为公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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