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后果,bao露无遗吧?”
温祁山盛怒:“你闭嘴!”
“不闭嘴!”继母副受够姿态,“你还说头发长见识短。可你自己呢?当年司明沉虽然被夺权,但好歹家底也在那里,瘦死骆驼比马大!可你非得觉得桑祁是潜力股,硬生生拆散温稚跟司明沉。如果当初你帮衬着点司明沉,现在司明沉能不认你这个老丈人?不对你恭恭敬敬?”
提起这件事,温祁山底气明显不足。接连几天讨债,致使他胡子拉碴。
他隐隐压着怒火:“你不也是马后炮?当年把司明沉晾在雪地里等温稚夜时,你有阻拦吗?你还不是屁话没说?”
继母站起来,扯着尖锐嗓子:“拦着?当年司明沉向管家恳求见温稚那多次时,说没说不然你让两个孩子见面?你呢?你都假传温稚口径拒绝司明沉,怎阻拦!那天零下五度天气,司明沉在门口站十个小时!如果是他,也不会管你!”
此刻,温稚扶着门把手,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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