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在脑海中检索遍历史记录,低声笑出来,说:“自己给。”
严烈转过身,看着她眼睛,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有这样想法很……矫情?”
方灼声音大点:“好,你要开始冤枉是吗?”
严烈嘴角翘翘,“那给你个申辩机会。”
“不需要!”方灼说,“没有就是没有,为什要申辩?”
严烈往下滑进被子里,躺在柔软枕头上,又叫声。
投币,就能推出他们预期商品。其实从开始,他们就没有多渴望亲情。”
方灼在努力思考,只是没有出声。她总是不擅长处理这样事情,不知道该给予什样安慰。
根据她有限社交经验,目前最好且最普遍方法,或许是向严烈展示方逸明糟糕,以证明这世上倒霉人不止他个。但方灼知道严烈并不需要这样安慰。
严烈说:“不明白。”
他们曾经艰辛是真实。他们在年轻时候着实为金钱自由劳碌半生。
“方灼。”
“嗯?”
严烈很天真地问:“所以你会耐心地获取好感度吗?”
方灼问:“现在有多少?”
严烈思忖下,说:“很多很多。”“那就好。”方灼问,“那还挺好打,什时候获取?”
严烈不明白事,那困难目标,他们都用几年、十几年时间去达成,为什到自己身上,耐心就开始失效?仿佛他是个不值得投资,无关紧要人。
“算。”严烈说,“他们只是希望能自己变得懂事而已。”
方灼终于找到个能附和点,忙道:“你已经很懂事,理想儿子……没有说要做你爸爸意思。”
严烈大方地没有计较她口误,在黑暗里叫她名字:“方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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