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会儿,自欺骗道:“还真是有点像。”
方灼:“……”这个男人没有原则。
方灼在边上坐下,听见同桌低声嘀咕句:“真不让人省心。”
她挺直腰背,准备向他展示自己新年礼物。
放下书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那个草编工艺品。
理想来说,它应该是只展翅蜻蜓。可能是坐车时候不幸压到,这份礼物出现点意外,某段绳头散开,变成个奇形怪状东西。
方灼拿在手里,陷入沉思,想着拿都拿,还是皱着眉头递到严烈面前。
边上,从侧面过去,眼神在教室里扫圈,快速找到严烈身影。
严烈坐在靠近窗边位置,正在给沈慕思翻作业。
蛋糕同学戴着口罩,说话声音闷闷,听起来不大自然。
他身后背包还没放下,估计是刚到教室。垂眼看着严烈,恬不知耻地道:“烈烈,你帮把作业给抄吧。”
严烈被他气笑,卷起试卷拍他头:“得寸进尺说就是你这种人,现在连抄作业都不满足是吗?”
严烈脸然,顺手插到窗台盆栽上,虚伪地道:“哇,好有创意,连盆栽都有自己摆件吗?你编是爆炸稻草人?”
方灼:“……”
他说谎样子,好真情实意。
……所以他以前就是这骗自己吗?
严烈见她表情不对,将东西拿回来,认真欣赏过后,迟疑地道:“你编该不会是吧?”
“生病!”沈慕思说得很大声,自以为理由充分,“可以给你看病历本!”
严烈:“你给看你们家族谱都没用,你不如去跟老班讲,她认不认。”
沈慕思悲痛地捂住胸口。
严烈斜睨他,“那还要不要抄?”
沈慕思弱弱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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