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觉得这简直是自己听过
最有价值承诺。
“谢谢你啊，
好同桌。”他靠近过来，盯着方灼眼睛道，“所以你要跟
起上大学吗？”
方灼肯定点头：“对，要跟你起上A大。”
严烈不知道，自己在方灼关于未来版图里，是作为清晰独立标识出现，还是作为某个目标注释出现。
只要方灼不解释清楚，他都觉得这句话很美好，仿佛他存在于另外个人割舍不掉生命里。
方灼说：“不
吧？”
她那
不擅长交际，也不喜欢说话，大概应付不来各种学生，也没有办法跟老班样尽心。这样她会很惭愧。
“以后去考公务员吧。”方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或者做个科学家。科学家是不是很玄乎？”
教科书里最常见又最神秘职业就是科学家，她直觉得这个岗位很厉害。
严烈温柔笑道：“可以啊。科学家没有很玄乎，你那有毅力，又有纯粹初心，觉得定可以。做公务员也很好，以后像刘叔样。”
前景，哪些专业适合她。
“不知道。”方灼说，“那也考A大吧，能考上什专业就考什专业。如果不适合就业，就走学术，以后继续读研。听说大学生活会比较自由，可以边打工边读书。”
严烈失笑道：“不要那习以为常地说着让人心酸话好吗？”
方灼其实是认真。
比起找工作，她好像更擅长学习。
而参照语方灼那不会说话个性，他觉得所有青春冲动暂停在这句含糊不清宣誓恰好足够。要在今年盛夏才会出现继续播放按钮。
・
五月过后，A市日益炎热起来。
临近高考前，有半个多月没有下雨，气温路飙升，过三十五度。提前到来夏天叫原本就心情焦虑学生变得更为烦躁。
叶云程
方灼受他肯定，点点头，继续畅想地说：“在病房里时候，跟他们打听过。大学可以帮人写论文、跑步、代课点名、做小组课件……大学里很多有钱学生，跑步和写作业都是擅长事，应该能在他们那里开展副业。”
严烈没料到她还没上大学，就把打什工给计划好。卷起试卷在她头上敲下，说：“你连电脑都没有，就想做课件赚钱？”
方灼被他提醒，严谨地道：“对，还要先打工赚钱买电脑。话说学生买电脑可以分期付款吗？首付多少？如果延迟付款会价钱吗？”
严烈大笑道：“那你到时候不如帮写作业，可以给你开双倍工资！”
方灼很大方地说：“你不付钱，也可以帮你写作业。当然还是更希望你可以自己努力，你脑子那聪明，不学习可惜。”
从小环绕在她身边紧迫氛围已经给她带来根深蒂固影响――只要不保持学习状态就容易感到恐慌。
她不喜欢枯燥学习过程，但是她喜欢知识摄入。求知能让她拥有无比安全感。
她很省钱，不会花太多，还可以自己赚学费。
“想读书。”方灼搜肠刮肚，形容不出自己感受，重复遍，“只要能读书就行。”
“嗯。”严烈很有耐心地听她诉说，脸上蒙着层柔和光，“但是总有毕业时候吧？你以后想留校做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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