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周教官严肃地道,“在基地打架斗殴,要是从严处理,可以直接让你把处分带到联大去!你以为这是好玩儿事吗?!陶睿同学,你有什诉求?”
陶睿犹豫下,瞄眼乘风,说:“公开道歉。”
周教官心下松口气,面上还是板着脸,训斥道:“陶睿大度不跟你追究。看在你年纪小,又不是联盟人,没有经过系统教育,初犯可以网开面。现在向陶睿道歉,停训三天,同时接受额外处罚,不向联大进行反馈。”
乘风抬起头,张开口,不急不缓地道:“可以为冲动行为向他道歉,除非他为自己观点向道歉。”
陶睿当即叫道:“不!”
薛教官愤怒道:“他补贴怎不也归管?你那听他话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不知道利益勾结?!”
周教官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在这两个混世魔王面前吵架,有碍维持自己形象。
周教官实在想不通,看起来挺乖姑娘,怎气焰会那嚣张?
他粗声粗气地质问:“为什动手打人?”
乘风很轻地道:“他说太欠打。”
周教官没有丰富执教经验,基地训练方式也向简单粗,bao,训斥就行。
反正在他有限认知里,悄悄打架学生不少,当着教官面就撕打起来,国宝级稀少。
影响特别恶劣,缺乏前人经验作为参考,以致于他不能睁只眼闭只眼,连腹稿都打不出来。
他把薛教官叫过来,要求对方跟自己起头疼。
二十来平米办公室里,薛教官背靠着书桌,两手抱胸,言不发。
乘风倔强地说:“那也不。”
“嘶——”周教官倒抽口气,两手叉腰,见鬼般地道,“乘风!你搞清楚状况没有?你打人现在是被告,你没有资格谈条件!还让人家道歉!跟你学术意见不合就要道歉?”
“她不
陶睿就算有半边脸肌肉肿得难以控制,依旧不妨碍他做出狂怒表情。
刚刚平静点心情,再次被乘风搅个稀巴烂。
“感情你点都没反省是吧?!”周教官同是被她气得脑袋冒火,冲着她阵咆哮,“和平交流是什意思知道吗?君子动口不动手是什意思知道吗?而且你要是冲着人家下三路去也就算,打人不打脸规矩知道吗?你这样行为,在们队伍都是要受到唾弃!”
“咳!”薛教官在旁边用力干咳声,示意他讲点人话,小心挨批。
周教官转头看,发现陶睿脸色已经难以简单地用“阴沉”来形容。扯扯嘴角都能掉出地冰碴子。
乘风跟陶睿相隔米远距离,负手站在他们面前。
乘风个子偏矮,耷拉着脑袋,从两人视角看到大半是她软绵头发。外形无害又带着点沮丧。
可是她边上陶睿,脸上红肿已经浮起来,罪证摆得分明。而且他还挺聪明,昂首挺胸,直勾勾地盯着二人,用灼热视线迫使他们注意到自己伤情。
许久后,薛教官偏头跟自己兄弟温柔地问候句:“你有毛病没有?个是军学生,个是你自己带联大班,你把叫过来干什?”
“观摩、学习、解决问题!”周教官说,“叫老吴,可是他说听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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